一处酒楼,听台上面纱女抚琴唱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琴声悠,歌声幽。
一曲未罢,进来一白衣执扇男子,男子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身上散发一股贵子气息。
“间纷扰,我本蹉跎岁月;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男子念出句诗,找好座坐下。面纱女唱毕,男子拍掌叫好。
“间少有喜欢柳郎词句的,姑娘是一个。”
“眠宿柳,自诩白衣卿相,落得‘奉命填词’下场,其人如此,其词亦不可。”面纱女不待男子话说:“东方少爷,我说的对吗?”
这个男子是面纱女口中的东方少爷,唤卿相,字白衣,其父乃当朝进士。
东方卿相略有薄怒,修养极好没有发作。“柳郎纵使天雪月也见于,不同姑娘以纱掩面。”东方戳中了伤疤,面纱女抚在琴上的纤手微微颤抖。这时,酒楼进来一女子冲着东方喊:“哥,时候不早了,去吧。”
盈盈走来,款姗姗,自是大家闺秀;面凝鹅脂,眉如墨画,双瞳剪水,肌若凝脂,个绝人。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的镖。
“汐儿来啦。”女子叫东方洛汐,是东方家小姐,大家之闺秀,书兼达礼。洛汐看了看台上的面纱女,走到哥哥身边柔声细语叫他家。
“姑娘,日后见面我相你会变对柳郎的看法。”
银月银辰叫去大殿,听说天揪出一个门中叛徒,正在大殿审问。
“门主,念在小人多年忠心耿耿为银门卖命的份上,您就饶了小人吧。”
“忠心耿耿?”冷笑声充斥大殿,大殿中坐着的男人将面目藏于面下,露出双眼,但便是双眼,也不怒自威,令人胆颤。
大殿中,有叛徒微弱的喘息声,此外没有何声响。
“把你当细作的所有事抖出来。”
“门主,就前几天的事。那日到老家,旧友来家里找小人,他得小人是银门中人便许以财物,让小人替他报,是小人财迷心窍一时糊涂,门主饶了小人啊。”
“说,你那旧友是谁,么组织,门中还有没有你们同伙,你们是怎么头的,你自己给了么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