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晨忙扶稳她，佯装生气道：“你看你，又这般冒失了。”</p>
玄乐涵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想了想，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豪情万丈斩钉截铁道：“哥哥，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稳重再稳重，绝对不冒失。”</p>
玄清晨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p>
不管怎样，小涵的身上有金丝蝴蝶琉璃簪，至少可以保证她的生命安全不受威胁。至于其他小伤小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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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晨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心道：就权当历练吧。</p>
或许他们说得对，他应该学着适当地放手。</p>
最怕就是一放手，从此再也无法掌控。</p>
放手以后，如果她越走越远呢？</p>
杂乱的思绪开始在脑中翻滚不停。</p>
玄清晨的神情忽地变得严峻起来，眸中似乎还有黑气弥漫。</p>
这股黑气，将他眸底深处的痛苦迷茫之色尽数遮掩。</p>
玄乐涵见此黑气不由大惊。</p>
她忙拉过玄清晨的手腕，为他细细地把脉探查。</p>
在此过程中，玄清晨不言不语，任由她动作。</p>
脉象无异，但哥哥眼中的黑气，显然让人触目惊心。</p>
这般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没事。</p>
那股令人心惊不已的黑气，究竟是什么东西？</p>
玄乐涵的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p>
就在这时，哥哥眸中的黑气不知为何竟全部变成了血色。</p>
不经意看去，就像是血雾溢满了双眼。</p>
玄乐涵当即吓得脸色大变，嘴唇苍白得不能再苍白，扶着他的手微微颤抖，语气慌乱又焦急：“哥哥……”</p>
因为焦急和紧张，她握着玄清晨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p>
玄清晨怔忪着回过神来，眸中的血雾这才逐渐散去。</p>
玄乐涵仍紧紧地握着玄清晨的手腕，满脸惊疑不定，眸底惶恐担忧之色甚浓。</p>
玄清晨笑了笑，抬起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肩，柔声哄劝道：“小涵不怕，哥哥在，没事了。”</p>
良久，玄乐涵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点哑：“哥哥，刚才，你的眼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p>
说罢，她紧紧抓住玄清晨，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却又郑重无比道：“哥哥，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能瞒着我。”</p>
玄清晨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柔声道：“哥哥是谁啊？能有什么事。”</p>
见他避重就轻，玄乐涵不由急道：“哥哥！”</p>
“好了好了，哥哥答应你就是。如果我有什么事，一定不瞒你。”玄清晨摇摇头，无奈笑道：“不过现在，哥哥真的没事。”</p>
他想了想，又笑道：“你这么担心，是不是因为刚才看见我的眼睛有黑气，还会变颜色？”</p>
玄乐涵点点头，满脸郑重不安之色。</p>
“这是修炼某秘法导致的后遗症，只是看起来吓人，对身体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玄清晨低笑一声，摸了摸玄乐涵的脑袋，道：“所以，小涵不用太担心。”</p>
玄乐涵点点头，只是神情仍有些焦躁。</p>
“你不是还要进去园子摘东西吗？”玄清晨拉起玄乐涵的手腕，轻笑道：“走吧，哥哥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