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利世笑容愈发癫狂起来,高高地抬起高跟鞋,猛然踏下,鞋跟刺入和修旧多宗太的眼窝,浆液爆出。
“啊——!”
饶是和修旧多宗太,也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下意识地蜷缩。
神代利世笑容愉悦,控制着鞋跟在和修旧多宗太的眼窝中拧动,引得和修旧多宗太发出更加痛苦的嘶鸣。
“利世!”他狂吼,四根粗壮的鳞赫高高抬起,刺向神代利世。
“哼呵呵呵……”神代利世的脸色变得更为兴奋,如猫戏耍老鼠一般,脚步飞快地移动,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在四根触手间灵活地穿梭,每次都险之又险地躲过触手的攻击。
她的指甲转变成深紫近黑的颜色,抓握其中一根鳞赫的皮肉,顺势拧动,血浆四溅。
她用力一拽,竟将鳞赫生生撕扯下来。
“哦——!”她发出尾调极长的兴奋声音,将手里的鳞赫撕得粉碎。
新的鳞赫又在和修旧多宗太身后长出,再次袭向神代利世。
然而,神代利世的身形却像鬼魅一样在它周围穿梭,鳞赫的攻击即使再刁钻,也会被她躲过,一根根地被撕扯下来。
神代利世的表情愈发的兴奋,和修的鳞赫被撕下后又长出,长出后又被撕下,到最后,再也没有新的鳞赫生长。
鲜红的血液染满了过道,神代利世的长发、脸颊、衣物,尤其是手掌也沾染鲜血,看上去格外病态。
她病态地笑着,欲伸手舔舐手指上的血液,手指伸到半空,又突然停下来。
“只有先生的血是干净的,其他男人脏死了……”嘴里轻声嘀咕着和修旧多宗太听不懂的话。
“诶,和修。”神代利世看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和修,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声音软软的:“我们继续吧,继续我对你的惩罚…嘻嘻嘻……我好兴奋呢,和修。”
红色高跟鞋踩着浓稠血液,缓慢走近表情惊恐的修旧多宗太,他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
“利世……求、求你……”
“不行哦,和修,谁让你说先生坏话呢。”
神代利世兴奋地笑着,再次抬起高跟鞋,用力踏下,鞋跟刺入和修另一只眼眶,毫不留情地拧动。
“啊——!”和修旧多宗太惨叫,身体蜷缩成虾米,痛苦地扭动。
“呵呵,呵哈哈哈!”
高跟鞋一次又一次地踏下,在和修旧多宗太的惨叫声中,地面和墙壁的鲜血积累得越来越多。
几分钟后,和修旧多宗太身体一颤一颤地躺倒在地,已经第七次生长好的眼睛里,满是呆滞。
神代利世俯下身,盯着和修旧多宗太的眼睛,闪着润泽的唇瓣轻启:“记得哦,和修,再说先生坏话,就把你杀掉。”
“呵呵呵……”她直起身,笑着拂去站在眼前的发丝,向通道尽头的大门走去。
行走间,她的神情突得一滞,表情痛苦地按揉眉心,轻声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和修旧多宗太看着穿戴红色高跟鞋的双腿离自己渐远,双眼渐渐恢复神采,神情愤怒,将牙齿咔咔响,以只有自己才能挺清的声音道:“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嘎吱——!
大门缓缓打开,神代利世,或者说是伪装成神代利世的紫月,走到黑色办公桌前,单膝跪地,长发如瀑下垂,单手抚在胸部。
“陛下。”
背对着紫月的黑色座椅旋转180°,体重两百多斤的鑫森研双手交叉,目光冷冷地注视紫月。
“利世,关于你和旧多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希望有个解释。”
紫月神色如常,声音不紧不慢:“陛下,我有两件东西要献于您。”
“什么东西?”鑫森研问。
紫月取出两枚纯净的菱形水晶,走上前,递到鑫森研手中。
“这是?”鑫森研把玩手里的水晶。
“陛下,吃掉它们,您就能成为真正的龙了。”紫月彬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