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对他翻了个白眼，“我比你好多了。”
姜天新不示弱地扬起下巴，“哪有，你这个妆比我的难看多了。”
姜南希刮了下他的鼻尖，“你这已经不止是难看了，简直吓人。”
“你这样满脸麻子才更吓人。”
这对母子你一言我一语，相互嫌弃。
姜南希抬手，轻轻戳了下他的小脑门，“我看你最近胆子肥了，敢跟我顶嘴？信不信我家法伺候？”
姜天新条件反射地捂住小屁屁，奶声奶气地控诉她，“妈咪，你冷静一点，家暴儿童是犯法的！”
姜南希眉梢一挑，“我打自己儿子，违什么法？”
姜天新掷地有声地回了七个字，“《未成年人保护法》。”
姜南希眼眸一眯，皮笑肉不笑道，“你的行为已经超出《未成年人保护法》所保护的范围。”
姜天新很会看人脸色，接收到她眼神里的危险信号，立刻改变作战方案。
他小手扯了扯姜南希的衣角，大眼睛眨巴眨巴，转移话题，“妈咪，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吗？”
姜南希对上儿子水汪晶亮的大眼睛，默了默，“怎么，你不想跟我回家？”
语气虽然有点凶巴巴的，但是眼神却柔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