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就喜欢她爽快。</p>
“其实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初月晚说，“最近二皇兄帮了我许多，而且二皇兄和太子哥哥的关系好像有些好转了，菁儿只要帮我问问二皇兄平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好。”</p>
“你让我帮你盯梢我父亲。”初素菁总是一针见血。</p>
初月晚心道：我本来真的没这个意思。</p>
可是既然提到了，那就可以有这个意思。</p>
“方便吗？”初月晚干脆顺着她的揣测去说。</p>
“做不到。”初素菁很直白明了，“我父亲什么身手，不信你不知道。要是跟着他，他必然有所察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之前还听说你和他单独见过面。”</p>
初月晚想想说：“所以说没有什么确定的目的，只是想了解了解二皇兄，其他的不必强求。”</p>
“他最近经常往外跑，没去康乐坊了，应是总去东宫。”初素菁道，“他该不是跟太子宫里那个‘九娘’搞在一起了？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的澡豆香气。”</p>
初月晚有点迷惑。</p>
为啥二皇兄去趟东宫还要洗个澡再回来啊……</p>
初素菁别的暂时懒得说，初月晚也不着急问，便跟她回到前堂见二皇兄本人。</p>
“裕宁来坐。”初佑康在门口招呼道，初素菁进门，两兄妹却没有说话。</p>
初月晚对他们家的相处模式一直不太理解，初佑康和初素菁亲兄妹俩平日里并不亲，和初月晚兄妹实在是天差地别。</p>
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初月晚不理解但早已接受。</p>
这日来的很是时候，初永年和王妃萧瑶华都在，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妇端坐在里面招待初月晚，场面做得很足。</p>
初月晚不提二皇兄最近常去东宫露脸的事情，夫妇两人也不提，就是感谢一下初月晚的礼物，请她吃顿饭。</p>
好在初永年很会聊天，很快就把话匣子打开了，从达沓国的阴谋一直聊到了军队的经历，初月晚才知道他也跟着行伍混过一阵子，不是一直养尊处优闲在宫里的。</p>
“怪不得二皇兄的箭法那么好。”初月晚边吃边和他搭腔。</p>
“什么事都有个巧法。”初永年说，“勤学苦练固然重要，但是若找不到门路乱钻，只会有害。”</p>
初月晚深表受教，看着身边的初素菁：“菁儿的箭法在经纬院也很出名，应是深得二皇兄真传？”</p>
“我是无师自通。”初素菁才不想承认是那个渣爹的功劳。</p>
然而她根本没办法否认，还是萧瑶华拆穿道：“菁儿平日里都是自己练箭，但常与康儿交流心得，康儿的箭法都是王爷一手提携的。”</p>
“那也是我自己练的。”初素菁不甘心地低声道。</p>
初佑康苦笑：“我虽得父亲亲身传授，可是天分不如菁儿，所以拿着从父亲那里学来的这半桶水，反倒没有菁儿做得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