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嘴硬，倒也有几分骨气。”初永望道，“她是聪明的，却没什么底牌，显得颇有些玉石俱焚之态。”</p>
“殿下，死鸭子嘴硬，撬开便好了。”贾晶晶为他端上茶水。</p>
初永望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茶是……”</p>
贾晶晶道：“殿下喝着不合口味？”</p>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味道有些熟悉。”初永望道，“来府上的时候，外面送来的茗茶，都检查过了？”</p>
“检查过，也已经由下人冲泡食用，没有问题。”贾晶晶道，“只是奴才吩咐过只能给殿下咱们自己带来的茶，这不该是外面送来的才对。”</p>
初永望疑惑地盯着茶杯。</p>
忽然他将杯子搁在桌上，推开。</p>
贾晶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反应的意义，急忙站在初永望面前张开手臂护住他。</p>
“贾公公，您何必再做这般无用功。”</p>
一只手竟从初永望身后探出来按在了贾晶晶肩上，初永望被身后袭来的阴影笼罩，愕然未动。</p>
贾晶晶被那只手一巴掌拍倒在地。</p>
“初永年！”初永望扭头警告，“别碰我的人！”</p>
“哦吼。”初永年低头看着他，手指一按将他控制在椅子上，“九儿知道本王的原则，只要你让贾公公别再碍事，想必这一巴掌还不足以伤筋动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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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永望毫不犹豫：“贾公公，你出去看好门。”</p>
“殿下！”贾晶晶急忙爬起来。</p>
“我没事。”初永望冷静。</p>
贾晶晶在他的目光下不得不遵命，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初永年的动作，慢慢挪出了堂屋，在外合上门扉。</p>
初永望瞥向身后：“满意了？”</p>
初永年从他背后走出来，面对他蹲下。</p>
这个动作初永望很熟悉，小的时候初永年总是这么蹲下来跟自己说话，但现在他依然做出这个动作，只让初永望觉得他还在把自己当孩子一样小觑。</p>
“茶叶是你府上的，一尝就知。”初永望道，“你潜入我府上，该不是就为送一壶茶？”</p>
“是为了让九儿别忘了本王。”初永年不要脸地道。</p>
初永望冷着眼神。</p>
“肃亲王今日威胁本王也没有用了。”初永望低头问，“本王连累萧贤妃受过确是事实，不过本王可没有本事从父皇那里给她求情。”</p>
“她活该。”初永年轻笑。</p>
连对自己的母妃都会这般态度，这人大概没有心吧。初永望如是想。</p>
“神牛的事请只是一个突破口，用来抓老八而已。”初永年道，“我警告过母妃，让她提防你这次出宫，若不能拦住，就别暴露自己，结怨只会带来更多麻烦。她自以为高明，竟然是派人去杀你的牛，还被抓住了。”</p>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这是真的？”</p>
初永望并不否认。</p>
“本王想过，若九儿想嫁祸本王，要从何入手。”初永年道，“没想到是母妃做事不利，这么多年她在宫中，不应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