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手凭空一爪，龟息丹便飞了过去，冷姨娘嗅了嗅，突然跃起，一脚将方连山踹倒在地，阴森爪子卡住了方连山的脖子。</p>
“冷姨娘，你在干什么？”雪儿大惊失色，奔了过来，“快放开阿宝！”</p>
冷姨娘一掌将雪儿震开老远，爪子稍稍用力，“咯咯”声响，方连山觉得自己的脖子快断了。</p>
“，这丹药是从哪儿来的？你是天理教的人？”冷姨娘就要下狠手。</p>
“咳……不是……”方连山直翻白眼。</p>
“住手！”雪儿展开双臂，阴森五指直插向冷姨娘，冷姨娘看都没看，反手又是一掌，方连山的脖子松了些。</p>
“砰”，雪儿倒飞出去，滚落墙角，嘴角鲜血流出，挣扎道：“放开……阿宝……”</p>
“雪儿！”方连山大叫一声，脖子却又被死死箍住，却没有先前那样用力。</p>
“不是？”冷姨娘阴冷道：“普天之下，能配制出这龟息丹的，不是段天仇还能有谁？你以为老婆子行走江湖是玩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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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教的秦清……秦长老！”脸憋得通红，灵光一现，方连山大叫道。</p>
“胡！”冷姨娘暴怒，“那秦老怪明明在总坛，怎会给你什么龟息丸？再不实话，我断了你的脖子！”</p>
“阿宝……”雪儿艰难地爬着，眼中满是绝望。</p>
“真的……咳……洛阳给我的……”方连山觉着双眼模糊，整个人都要窒息了。</p>
“洛阳？”冷姨娘一惊，如抓鸡似的将方连山提在半空，“快，到底是怎么回事！”</p>
“秦长老前些时日秘密来到祥和商行找丁掌柜，秦什么龟就要执掌圣教大权，想通过丁掌柜见齐王。”管他的，先蒙过去，方连山满脸恐惧，“他送了丁掌柜些灵药，我看着眼热，便也想求些仙药，可秦长老压根儿没把我打上眼，丢了颗龟息丸过来，是将来遇到什么紧急关头可以用来装死，我还不乐意呢……”</p>
“这倒像秦老怪的性子。”冷姨娘将方连山扔在地上，冷冷道：“你，那秦老怪是一身什么打扮？”</p>
什么打扮？你***，我哪儿见过？那时候爷爷我还是瞎子呢！看着松了口气的雪儿，方连山的头突然剧痛，眼前恍惚闪过一个丰满的黑衣女子的影子，心一横，“是黑色的！黑色长袍！声音特沙哑！”</p>
“什么相貌？”冷姨娘不肯放过。</p>
还要人活不活？方连山叹息一声，“人家只看得起正掌柜，哪儿把我这个副掌柜放眼里？背对着我就将药丸扔了过来，像打发要饭的！咦？莫非他知道我过去是个混混……”</p>
“果真是秦老怪！”冷姨娘诡异地笑了几声，“看来他也是束手无策，想要攀齐王这棵高枝来了！呸！臭男人，这么多年还装什么超凡脱俗！”</p>
方连山忙偷空将雪儿扶了起来，雪儿摇摇头，示意不要担心自己，心疼地摸了摸方连山脖子上的瘀红痕迹。</p>
方连山心下大为安慰，嚷嚷道：“不一定啊！连我都想到了去夺齐王手中的东西，那秦长老，不，秦老怪他会想不到？不定他就是想趁机偷去了那宝物，借此要挟你们！”</p>
“冷姨娘，那秦长老和秦龟年明摆着就是要回来夺权的！”雪儿急道：“趁着齐王对我……他杀死守卫，打开密室盗走东西，那他不又成第二个齐王了吗？”</p>
“好个秦老怪，他是想算总账了！”冷姨娘握紧双拳，突然道：“密室在哪儿？”</p>
“我知道！”方连山硬着头皮道：“但我不会！除非你同意给我三天时间去偷！三天后，我偷不到，再将雪儿交出去！丁掌柜能告诉我，恐怕秦老怪也知道了！时间不等人哪！”</p>
“你敢威胁我？”冷姨娘目射骇人精光。</p>
“我又不是去旅游。”方连山委屈道：“为了雪儿，我这可是玩命呢！打草惊蛇？等秦老怪把东西盗走了，我看你们怎么哭！”</p>
冷姨娘沉吟一下，“好！我答应你！如果真盗到了那东西，我还可以做主将雪儿交给你！”</p>
“真的？”方连山喜得雪儿一把拥在怀里，雪儿亦是高兴地脸通红。</p>
“不过，我也有条件！”冷姨娘缓缓道：“我要和你一起去偷！不然我放心不下！”</p>
“一起去？”方连山惊道：“那三天后谁来唤醒雪儿？”</p>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冷姨娘盯着方连山，“怎么样？你答不答应？”</p>
“那东西是什么模样吧！”方连山心中直犯嘀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