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谭谈比往常提前了半小时第一个来到医馆。
进门以后他主动打扫卫生。
边干边不时的地向屋外张望,看看齐健有没有来。
昨晚他已经把满庭芳的话电话转达给齐健了,还约他提前半小时到医馆。
毕竟这件事在自己看来,齐健是有错的地方。
满庭芳昨天的表情告诉自己,不会不对这件事过问。
于老太找齐健时的那个样子,看来也不会对这件事善罢甘休。
一顿讨伐估计齐健是逃脱不了的。
自己这样安排也是想让他事先了解情况,心里有个数,也好今天应对。
这也是自己能给他的唯一的帮助了。
谁叫咱哥们还羽翼未丰,不能自由飞翔呢!
哎!我爸爸常说: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更何况还有错误在那里明摆着呢!
正思忖间,齐健一身穿戴整齐地来了
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么早来,干什么!”
谭谈觉得这人还真是麻木不仁。
“你缺脑子啊,昨天那事不得和你说说后边发生的情况?”说完就把昨天齐健走后发生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发错盒药嘛,我已经给换了,又没有出什么事故!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齐健从柜台里抽出一个面镜子,对着用手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哈,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你走后于老太气急败坏的到处找你,看样子是火大了!还有满庭芳,你好好考虑怎么回她吧!他可是咱老板的妹妹,又管着咱的钱!”
”哎,我是皇帝,你是太监啊!这事要怪就怪于老太!她要是不挑唆那个妇女,她也不会发飙成那样!”
齐健噘着嘴,并不认同谭谈的观点。
“你才是太监呢!我说兄弟,你怎么不知道孬好呢?现在你还这么想啊!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不是没有错,毕竟她是长辈,又是主治大夫,而且彦先生走时还有言在先,让她管理医馆。所以她管你也对,不过就是脾气急了些!”
“对呀,她要是不那个态度,我也不会那么对她!我自己主动向人家道歉和被她逼着,那能一样吗?我当时就受不惯她那个气!”
“别现在嘴硬了,怎么人家那个妇女一发飙,你怎么跑得比兔子都快!还能跳窗,我可是真服了你了!”
谭谈想起他逃跑的狼狈样,还忍不住要发笑!
“我那叫好男不和女斗!那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谭谈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对他笑道:“你可真是铁嘴厚皮啊,哈,i服啦you!服啦!”
说完就自顾自收拾柜台,不再理他。
九点钟,满庭芳和于冠群都按时到达。
于冠群奔向自己的工作台,满庭芳边往楼上走,便看着齐健说:“齐健,跟我到三楼来!”
说完话等也不等他,径直自己先上去了。
齐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谭谈,又瞥了眼于冠群,见她低头冷着脸收拾东西,昂头跟着上了楼。
谭谈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哼起了《朋友》。
于冠群冷着脸说道:“禁声!”
谭谈停顿一下,本想说句什么,后又往楼梯一望,就不再唱了。
一个病人进来,于冠群说:“请坐”
新一天的工作,正常开始。
医馆的三楼会议室里。
电视机正在播放着那段于冠群被两个青年挠痒欺凌,吞笑呻吟,狼狈不堪的视频画面。
齐健和满庭芳正坐在沙发上,默默地观看。
视频结束了,齐健刚待开口。
“再看!”
满庭芳用遥控器一点,冷冷地厉声说出了这两个字,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