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什么,也得把这酒戒了,要不,女儿的幸福也许会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老纪正浮想联翩地下着决心,张阳却已来到了面前。
“叔,您这是在想什么呢?”
老纪看到张阳略显消瘦而充满阳光的脸,心里的懊恼和担忧顿消。
“没想什么,我听说这医院白骨头手臂的那个案子破了,心里正发毛呢!”
“嗯,我也听说了。这样的事,传的很快!真是丧心病狂,一条年轻的生命竟这样断送在手术刀下!”
张阳的眼里流露着愤怒,同行中出了败类,他的愤慨自然更强烈些。
“就是啊,刚才我还嘱咐文迪,千万不要当什么第三者,弄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纪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注意了张阳的反应。
张阳的嘴角往上翘了翘,脸上的表情令他捉摸不透,只是问了声“文迪呢?”
“去了卫生间给我洗衣服去了!”
老纪脸上的表情由期待变成了素淡,心里大大的失落。
看来人家是没有这个意思了。
看来文迪是一厢情愿了。
看来自己也是空欢喜一场了。
文迪正在卫生间里认真地洗着爸爸的病号服,那上面有点油渍怎么搓也搓不去,正愁着没办法搞定。
忽然腰际摸上来两只手,吓得她一阵哆嗦,差一点喊出声来。
“嘘——”
回头看时,原来是张阳在她背后抱紧了她的腰肢。
文迪一阵脸红,用手打了他的手一下。
“快把小爪子拿开,我洗衣服呢!”
“我来替你洗!”
“不用!”
“真不用?”
“不用!”
“那我可走了!”
““
“我真走了!”
文迪只觉得腰上的两只手一松,但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她偷偷地忍着笑,说:“走了就别再回来!”
还是没有声音,难不成真走了?
转头见没人,她扔下衣服出去瞧瞧,没见他人。
看来是真的走了。难道是属耗子的,怎么走起来没动静?
气鼓鼓的回来,却发现张阳已经在那里洗着衣服了,看到她回来,向她做了个鬼脸,取笑她。
“你这是干什么嘛!”
文迪半笑半恼地对他嚷了一句,接着上去就是一阵花拳,落在张阳的胸脯上。
张阳甩掉手上的水,就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文迪拽了拽,没抽出来。
他拉着她跑到楼下的一处草坪旁,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要为你撑起这片天,你接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