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听着这两个字,弘历笑出了声,那拉瑕月,你一直这样戴着面具做人不累吗明玉会吃你这一套,本王可不会。你若是真的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侧福晋,怎么会让阿罗去前院偷听,怎么会在明玉面前肆意挑拨,逼着我来你这里。你可真有本事,将明玉骗得团团转。
见弘历挑明了话,瑕月也不再伪装,扬起嘴角,令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动人,妾身也是被逼无奈,若非王爷自成亲后,就一直不曾踏进妾身这里,妾身何至于去求嫡福晋。说到底,王爷才是逼妾身这么做的那个人。至于阿罗,王爷可真是误会了,妾身好端端的让她偷听做什么,不过妾身也知道,不论妾身说什么,王爷都是不会相信的。
弘历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道: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女人吗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瑕月可以闻到弘历身上的酒味,是了,阿罗说过,弘历与弘昼一起喝了不少酒,不知为何,瑕月的心跳有些加快,为了掩饰,她将唇角扬得更高,妾身都已经嫁给王爷了,自然就是王爷的女人
话音还没落,双唇已经被人用力封住,同时后脑也被人牢牢按住,令她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感受着唇齿间狂风暴雨。
是的,没有任何温柔怜惜爱恋,有的只是冷漠狂暴冰冷,那双薄薄的唇没有任何温柔,相触之时,简直就像要将瑕月的体温吸走一般,令瑕月无端害怕起来,不知该如何才好,只能任由弘历毫不留情地索取着。
她当初虽然污蔑弘历,但两人之间并不曾真的发生过什么,瑕月也从未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哪怕她曾使计要抢在明玉之间与弘历圆房,但终归没有如愿,就连亲吻也是第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弘历终于放开了她,而此刻,瑕月的唇已是变得有些红肿,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好一会儿方道:王爷怎么
不等她说下去,弘历已是道:不是你说要做我的女人,怎么,临到头又怕了
瑕月强忍着心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强笑道:自然不是,只是王爷突然如此,让妾身没有准备。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妾身陪王爷就寝吧。
弘历神色冰冷的站在那里,根本不为所动,瑕月见状,再次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有公事要办
弘历嫌恶地看着瑕月,不是公事要办,而是本王觉得你很恶心,刚才的接触已是令得本王快要吐出来了,还如何与你同床共枕
他毫不留情的言语犹如利剑一般,哪怕是以瑕月的脸皮也不禁有些变色,王爷这是何意
弘历脸上带着报复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很简单,就是本王嫌弃你脏,这样够清楚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