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毕竟心虚,再加上本身性子温和,听得刘虎这样说,心中一软,道:这次便罢了,但若再有下一次,我回去后必禀告皇上,请皇上治你的罪。
多谢贵人刘虎一边谢着恩一边退了出去。
在房门关起后,徐氏揉揉额头道:紫容,将东西收拾一下,然后你回去睡吧,明儿个还得早起诵经。
紫容好像没听到徐氏的话,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直至徐氏又说了一遍,方才弯腰,从脚底下取出一物来,主子,有些事情,您是不是该告诉奴婢。
徐氏看到紫容手中的东西,脸色大变,因为她拿着的,正是弘时平常佩在腰间的龙形玉佩,这次想是行色匆忙,不小心掉在地上,亏得紫容进来后,用脚踩着,否则被刘虎看到,事情便麻烦了。
不就是一块玉佩吗,能有什么事情,想是刚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说着,徐氏想要取过玉佩,却被紫容避开,主子,您有哪些玉佩,奴婢清楚得很,绝对不包括这块玉佩,您这样说,难道连奴婢也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过,而是徐氏神色为难地别过头,与弘时私会,是她最大的秘密,根本不敢与任何人说,连最亲近的紫容也瞒着。
而是什么奴婢可以肯定刚才在这屋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这块玉佩便是他的,主子,您告诉奴婢,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在这里紫容心知事情非同小可,所以一直追问不止。
你不要问了,总之没事就是了。面对徐氏近乎敷衍的言语,紫容如何肯罢休,在她的连番追问下,徐氏终于道:不错,这屋里刚才确实还有一人在,但现在他已经走了,不会再出现,你又何必非要知道他的身份。
紫容脸色一白,她很清楚,之前在屋里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女人,否则徐氏不必如此紧张与害怕,换句话说
想到这里,她紧张地抓住徐氏的衣袖,道:主子,您真的与人与人后面的话她不知该怎么说下去,而徐氏的沉默无疑也是默认了这件事,令她又急又气,跺脚道:主子,您是不是疯了,您可是皇上的贵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万一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没命的您快告诉奴婢,究竟是哪个登徒浪子,如此大胆,敢轻薄于您。
其实从前些天开始,她就发现徐氏有些不对劲了,但一直都只当是自己多心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事情已然发生,再后悔又有何用,你若是害怕我连累你,待得回宫之后,我便跟钱总管说,让他差去你一个更好的地方,想必这点面子他还是肯给的。这般说着,徐氏从紫容手中取过玉佩,轻轻地抚摸着,眉眼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徐氏这个样子令紫容越发生疑,她跟在徐氏身边大半年,晓得她并不是一个水性扬花之人,可这一次却刻意维护那个男人,甚至好像还对那男人有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个男人与主子早就相识可她从未听主子提起过哪个男人,除了
紫容脸色发白地道:主子,是不是二阿唔紫容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脸惊慌的徐氏牢牢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