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插话道:皇上,恕奴婢多嘴,阿罗一事,奴婢与皇后娘娘早就已经知错了,皇后娘娘日日在佛前诵经,希望能赎一时冲动所犯下的错,不知为什么,杨公公与太后就是对此不满意,说主子不够诚心,没有悔意。
弘历沉默半晌,对明玉道:朕都知道了,这些事往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治好你的病。
明玉抓着他的手道:皇上,您告诉臣妾,皇额娘还想要将臣妾禁足多久
弘历神色微黯,旋即安慰道:朕也不知道,不过朕答应你,朕会去劝皇额娘,让她尽快解了你的禁足,别太过担心了。
明玉正欲再言,魏静萱道:主子,有皇上为您出面,一定很快就会没事了,您好生歇一会儿,待药煎好了,奴婢给您端进来。
明玉也确实累了,点头不再言语,但抓着弘历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哪怕是喝过药睡下,也一直牢牢抓着。
这一夜,弘历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直至快到上朝的时候,方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离去,并让小五去告诉周明华,晚些时候再为明玉诊一次脉。
直至日上三竿,明玉方才自昏沉之中醒来,看到内殿之中不见弘历踪影,顿时急了起来,连忙将魏静萱传进来,迭声道:静萱,皇上呢,皇上哪里去了为什么看不到他,难道明玉抚着头道:昨儿个的事,是一起梦
魏静萱将药碗搁在一旁,道:主子您想到哪里去了,昨夜的事千真万确是真的,皇上不止来看过主子,还陪了主子整整一夜呢。
明玉闻言心中微安,旋即又急急道:那皇上现在人呢,为什么不在这里
魏静萱轻笑道:主子您忘了,除了正月初一那日,皇上每日都要上早朝呢。
早朝被她这么一说,明玉终于想了起来,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道:是了,本宫被禁足在这里太久,都快忘了这些事了。
魏静萱笑一笑,将药端到她唇边,道:奴婢服侍您把药喝了吧,粥正在煮着,过一会儿就能喝了。
明玉点点头,在喝了几口药后,她忽地道:皇上有没有解了本宫的禁足
暂时还没有,不过奴婢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奴婢看得出,皇上依然很重视主子,甚至可以说情深意重,并没有因为离别一年,而有所淡忘。
听得这话,明玉露出一丝喜意,道:果真如此吗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皇上又岂会陪着主子整整一夜,所以啊,主子您就放心吧。说不定,皇上一处理完国事就会过来探望您。
听到这里,明玉一颗心总算是定了下来,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到,她感激地道:这次皆是亏了静萱你,要不是你替本宫想出这么好的一个法子,本宫不知要何时才能见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