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已是被她否认,因为若是翠竹调换,她刚才就不会说那样的话了,应该是另有其人,连翠竹也被蒙在鼓里。
香寒――这个名字跃然于肃秋心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香寒进来后才发生的,且刚才她一直在阻止翠竹说下去,最后更是强行将翠竹拉走;是了,一定是她,是她悄悄调换了药碗;不,确实来说,应该是调换了药才对。
肃秋肃秋有声音在肃秋耳边响起,将她从沉思中唤醒,定晴一看,只见长春gong负责洒扫的小太监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你端着药不是应该给夏贵人送去的吗怎么到这边来了听得小太监的话,肃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是来到了后院,赶紧道:是啊,怎么走到这边来了,定是刚才想事想出了神,我这就给贵人送去。
肃秋匆匆忙忙地来到宜华居,夏晴正在与宫人说话,看到她进来,示意宫人下去,神色有些复杂地道:喝过这一碗,想来以后都不用再喝了。说着,她示意肃秋将药拿过来,然后者不仅没有递药过去,反而往后退了一步,双唇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这个样子,令夏晴好生奇怪,蹙眉道:肃秋,怎么了
肃秋咬一咬牙,道:主子,奴婢怀疑这碗药被魏常在身边的香寒调了包,喝不得。
夏晴神色一肃,道:怎么会被调包的,出了什么事
肃秋将御膳房的事细细说了一遍,随即指着碗边道:主子您瞧,这里就有一条细缝,与翠竹说得吻合,再加上香寒异常的举止,奴婢怀疑,她借着金锭吸引奴婢注意的时候,悄悄将药调换了,这碗已经不再是安胎药,而是
堕胎药夏晴冷冷吐出这三个字,旋即冷笑道:魏静萱,她果然是按捺不住动手了。
那奴婢现在就去将庄太医过来检查,若这碗药当真是堕胎药,咱们就有足够的证据指证魏常在了。
庄太医夏晴嗤笑道:忘了他是谁的人了吗,唤他来,定然不会说实话,说不定还会趁机毁了这碗药。
被她这么一说,肃秋也想了起来,暗责自己糊涂,旋即道:那奴婢去请周太医过来,他为人最是公允,又一向得太后与皇上看重,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必了。夏晴唤住她道:就算证实了这碗药是堕胎药,你又如何证明是香寒调的包呢有人看到了吗还是说这药碗写了魏静萱三个字。
肃秋被她问得语塞,过了一会儿方才道:虽然没有人看到,但那锭黄金出现的很是蹊跷,还有翠竹可以做证,这药碗是魏常在的,也就能间接证明香寒调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