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怕凌若忧思伤神,劝慰道:事情已经过去,太后莫要再去想了。如今杨海已经将死蛇鼠捞出,太医又洒了药,相信以后都不会再有事了。
凌若正欲说话,忽地太阳穴传来一阵犹如针刺一样的痛意,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水秀见状连忙切声道:太后,可是又头疼了
最近宫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凌若不曾染上时疫,身子没有大碍,却是经常头痛,喝什么药都缓解不了,只能等着它自己慢慢过去,刚才她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急着宽慰,不让凌若再想下去。
见凌若似乎疼得说不出话来,水秀急道:杨海,你赶紧去请太医过来。
杨海正要离去,凌若唤住他道:不用去了,左右太医来了也没什么用,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扶哀家去内殿歇一会儿吧。
杨海点点头,与水秀一起小心翼翼地扶了凌若进内殿歇息,在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后,水秀皱眉道:自打今年开始,太后身上的病痛越发多了。
杨海叹然道:其实大多是年轻之时积下的,虽然徐太医已经尽量为太后调理,可终归还是落下了病根,咱们所能做的,就是往后尽量少让太后费心劳神。
水秀无奈地道:也只能这样了。顿一顿,她又道:对了,我记得徐太医曾给太后留下一服调理的方子,效果很是不错,我去寻出来煎一服给太后服用,或许会有用也说不定。
齐宽点点头道:也好,你快去吧,太后这里有我照料着就行了。
这日的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阳光,到了午后,刮了一日的冷风之中,更是挟杂了细细的雪花来,令人越发不想出去,然在这样的风雪之中,叶赫那拉氏却是来到了倚梅轩。
在迎叶赫那拉氏入屋坐下后,魏静萱又命香菊将炭盆端到其身侧,随后才道:这么冷的天娘娘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唤臣妾过去就行了。
叶赫那拉氏接过宫人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温言道:不过是走几步路罢了,没什么要紧的,再说整日待在宫中,也着实无趣得紧,还不如出来走走,人也精神些,你说是不是。
魏静萱笑着答应,旋即试探道:不知娘娘此来,有何吩咐
叶赫那拉氏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了,无事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坐吗
魏静萱连忙道:娘娘说到哪里去了,您能来臣妾这小小的倚梅轩,臣妾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叶赫那拉氏微微一笑,道:对了,妹妹可有听说今儿个早些时候,杨海在一口水井中发现腐烂的死鼠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