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魏静萱脸上的讽意更甚,人证物证在哪里,只凭这几盆花吗她抚过娇艳的花瓣,下一刻,用力将花盆拂落在地,随后抬脚踩过横在泥上的花枝,冷言道:根本没有物证,周全也不会咬出皇后来。
香菊紧张地想了一会儿,道:有了,那几只蝎子的尸体,奴婢还没有扔,应可拿来做证据。
毛贵叹了口气,没用的,仅凭咱们手上的东西,莫说是指证皇后,怕是连周全都对付不了,不过他望着魏静萱道:若不告之皇上,只怕主子以后步步艰难,难以平安度日。
魏静萱长叹道:就算我想与皇上说,也根本见不到皇上。
香菊试探道:何不请守在宫外的侍卫转告皇上,前次主子中毒,也是他们禀告皇上的,而且如此一来,可为毛贵延请太医,医治毒伤。
上一次,是我性命倏关,这一次,无病无痛的,他们怎会替我呈奏,至于毛贵的性命魏静萱摇头道:他们更是不会在意。
香菊一脸失望地道:那那岂不是无计可施
不,还有一计魏静萱的话令二人振了精神,连忙问她有何计,待得听魏静萱说完后,皆是骇然失色,尤其是香菊,脱口道:万万不可,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他一定会赐死主子的
只要你我不说,他不说,皇上又怎会知晓再者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凉声道:若我后半世都被囚禁在此,与死又有何异
就算是这样,主子也不能香菊咬唇道:还请主子收回此念,另图他谋。
魏静萱摇头道:没有了,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么一条路,再无他途。
可是香菊待要再反对,魏静萱已是对毛贵道:你呢,也是与香菊一样的想法吗
毛贵沉思片刻,道:自从被软禁后,咱们就一直被困此处,无法得知外面一点消息,长久以往,确实极为不利;所以若当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行,那么试上一试也无妨
香菊急切地道:可万一未成,李侍卫将事情禀告与皇上知晓,那主子可就没命了。
魏静萱自信地道:他不敢,除非他想要搭上自己与一家老小的性命
香菊屈身道:但奴婢始终以为此法太过冒险,而且吉凶难料,还望主子三思再三思
魏静萱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自可三思,但如此一来,毛贵可就无人救治,或许会中毒身亡,你希望这样吗
香菊急忙摇头道:奴婢自然不想。这段日子以来,三人相依为命,香菊自然不愿见到毛贵出事,过了一会儿,她试探道:主子,当真没有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