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家主进了右手边第二个洞,洞修的圆润整齐,墙上十步一个烛台,张家主边走边点,不多时整个道灯火明。
一刻钟后,前方分成三条,张家主走了中间的一条,数十步后,前方左手边的墙上开了个洞:“这里进去,会遇到后一条岔,不拐,走就到了。”
走到底是一堵墙,县令主簿好奇的问道:“没有了,门在哪里?”
张家主又从脖子处掏出一条项链,摘下来扔进了左面石头的烛台里,那烛台往下一沉,对面的墙开了。
白星辰还以为是尽头这堵墙是门呢,没到张家把门修在了一边,与其他的墙无二致。
墙退到烛台的地方,留出可融一人进入的空隙。
白星辰看到密室正中央有一方台,上面摆着一个开着的红色锦盒,里面空空如也。
从来到后院开始,白星辰一都看在眼里,拿到宝物,就需要会张家独门口哨召唤鸽子,否则无法到对岸去。开门需要家主身上的戒和项链,进来是迷宫,如复杂,八成是自己人作案。
白星辰扭头看向张家主,往日洋溢着笑容的眼睛时无比严肃:“你平时会摘戒和项链吗?”
张家主摇摇头:“不,除了沐浴的时候,从未摘下。”
“沐浴时都谁在伺候?”
“都是老夫的亲信。”
“物在何处?”
“就在老夫手边的桌子上。”
既然一眼就能看到,那是怎么进去的?
“这就奇怪……”
除非,作案的是张家主。
白星辰狐疑的在张家主身上转了转,这事已经是陈年旧案了,十几年前丢的宝物,这么多年过去了,怕是有痕迹也消失了吧?
江太守,张县令与主簿站在一起窃窃私语。
“说么呢?大点声。”白星辰不禁皱眉,“三个大男人嘀嘀咕咕的干么,一副女人家的样子。”
江太守连忙上前行礼:“殿下,臣等在探讨张家宝物失窃一事,臣等认为无人能进入如隐蔽之地,应该是老鼠一的动物看宝物漂亮,于是盗走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锐拱拱手:“殿下,密室周围都是祖用金刚石填补堆砌而成,这些老鼠一是不可能进入的,而且这密室十几年来无人理,没有一丝蛛网,可见没有何动物能够进入。”
白星辰摸着戒的手转了转手里的戒:“那这么说,有嫌疑的,就是张家主了吧。”
“不可能,”张锐也没就否认了,“在下的父亲一恪守祖训,也绝对不会监守自盗!何况,这宝物除了补天和封印,没有何用处。”
“那,如就是为了让封印松动呢?”
白星辰眼里闪过不明的味。
张锐一副吓到的样子,噗一声跪趴在地:“殿下明察!在下一家看守封印,从未有过不轨之心,也无人认识那三界中人,绝不可能自掘坟墓,殿下明察啊!”
“行了,起来吧,本宫也是说说而已。”白星辰余看向一旁纹丝不动的张家主,好像对刚才的“诬陷”充耳未闻。
张锐感激涕零的叩了叩首,站起来到张家主的身边。
梦歌在室内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查看着边边角角,还是没有可疑的地方,能进出的有那道石门。
忽然一股淡淡的香味充斥着梦歌的鼻腔。
不可能。
梦歌那双好看的柳叶眉微微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