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子坐在园中的石凳上,瞥了眼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的梦歌,用意念:“你可以不用封闭自己了,快过来吧,这女的有事说。”
梦歌睫毛微颤,头便见到一个漂亮的妹子坐在白星辰身边,身后的虚展现出魃张牙舞爪的模样。
果然是女魃。
梦歌一撩衣裙,坐在女魃的对面:“你不是让应龙杀了吗?”
女魃微微欠身:“是,后来有人救了奴家,并奴家在宸国生。”
“是谁?”白星辰有些好奇,能救得了女魃的人,肯定法力高深。
女魃摇摇头:“恕奴家不能说。”
不说倒。
梦歌翻手摆在石桌上一套茶,漫不经心的煮着茶:“你既然已经在宸国一时间了,怎么最近开始祸害姓?”
女魃愧疚的抿抿红唇:“救奴家的那人会奴家敛火气,于是奴家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出过一丝,也不必吸食血液,后来遇到了相公,他与应龙长的十分相似,奴家觉得相公一定是应龙的转,奴家很感激救奴家的人,让奴家能感到人间的温暖。”
“可是两个月前,那人带走了相公,告现在到了用奴家的时候,必须让个滇县变成人间炼狱,否则,他会让相公魂飞魄散。”
“奴家只能照,那人说殿下一定会因为好奇住进县衙,让奴家看准机会害死殿下。”
“奴家感到殿下纯洁犹如阳般的灵魂气息,定是哪上仙转,奴家觉得殿下一定能救出相公,与其与虎谋皮,不如择良木而栖。”
女魃两只玻璃珠似的大眼睛闪耀着激动热情的芒,好像下一秒相公就救出来了一样。
白星辰看的俏脸一红,不自然的轻咳:“你都不说是谁,本宫怎么帮你。”
女魃为难的下头,像泄了气的皮球:“奴家实不能说,那人给奴家下了禁咒,说了就会彻底灰飞烟灭。”
梦歌沏茶的手停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底的精:“可以不说是谁,但是能带我们去他的地盘,等我们救出了你相公,就道是谁了。”
好主意。
“不过,救出你的相公,你就得天雷的惩罚,因为滇县这些无辜的姓,皆因你的私心而死。”梦歌端起茶杯细细了一口。
女魃眼神暗淡:“奴家晓,只要救出相公,奴家甘愿罚。”
唉,白星辰叹口气,感觉自从来了古代,叹气的时候来多了:“不是说你是应龙杀的吗?怎么还与和他模样相仿的人成亲了?”
女魃羞涩的下头:“奴家一直都喜欢应龙。”
说起来也是一挺伤感的故事。
两人相生相克无法靠近,当年应龙因罪锁神链之树,女魃日来到树下唱着天最动听的歌声慰应龙,却没办法看到对方的长相,女魃因为太过靠近而容貌尽毁。
大战后,女魃助应龙了天,自己呆在凡间,可应龙不情,天下令让应龙前去诛杀女魃,女魃将死之时恢复了歌声和貌,应龙惊觉自己杀了最心爱的人,悲痛万分。
后来应龙着血泪痴痴等待,一直在边刻画女魃的雕像,时飞逝,应龙双翼渐渐染成黑色,肉体变成细灰,嘴里依然喊着女魃的字。
女魃死时就已经救了,能看见应龙的痴情,可是不能说,不能动,救的人说应龙还会来,于是一直等着,终于等到了一个和应龙长的一样的男子。
带着女魃了县衙,跟众人见面,女魃告诉他们献小姐就好,忙了一晚上,白星辰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随着女魃前去救的相公去了,所去的置竟是白星辰前面去过的抚州。
抚州有一处高耸入云的平山,山群最少有十几座,皆是细长陡峭的山体,像一堆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