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有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又何尝不是这理。
季如凡知道,父亲一直在为弦月宫的未来而担忧,也索性问了出来。
季为候有些气结,这儿子根本是明知故问!
他若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今日就不会由着这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那小小子是下一任宫主了,要知道,大家知道是一回事,行冠礼之际特意宣布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说到延续香火,承了蓬莱血脉,排除年儿这种先天条件不优,比较晚成的,后辈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吧。
随即说道:“什么不指着他开支散叶,延续香火!弦月宫宫主他爱做不做,但必须得找个正常姑娘结婚生子!”
“这,恐怕是不行,对正常姑娘也不公平。年儿她……本来就是女儿身。”
……
季光年确实做到了,她的速度之快,令得白从白也吃力起来。
月影扇在她手中开开又合合,离手又回归,时快时慢的动作,完全打乱了白从白的招式。
泛着月华的冷意,彻彻底底地将白从白包裹,白从白有几次明明躲开了来自月影扇的攻击,然而,身体部位却仍跟挨打似的疼。
他下意识地去撇头顶月亮,总觉得就是那如勾的弯月作祟。
季光年奇怪,“你老瞧那月亮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身体部位老跟挨打似地疼,那月亮也好似会将我吞噬,可不得防一防。”
“有吗?轻风明月,只会让我心情好。”
季光年说完此话,运灵的掌也随之一推,白从白立马退出了十余步开外。
再看季光年,站在原地的她,好似风流地摇着手中折扇,“还不赖,这法器拿得很是顺手,我让它往东它绝不会往西,我让它腾空旋转再回手,它不会不给面子的错落坠落或干脆跑到对方手里去,适合胡打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