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虽然伤口还有些痛,这贯穿伤,还是不容易好利索了啊!真没想到第一次来北方,居然就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我这叫一个闷啊!
拦了一辆出租车,只想尽快弄清楚这张鬼画符般的地图。
“小伙子去哪啊!”
我想也没想“你们这儿最近的古玩街在哪儿。”
果然不一会就到了,这北方的古玩街,却是要多些,不仅密密麻麻的店铺遍布着,那些摆地摊儿的更是风风火火,也不知道这么多物件里有几个能是真的,多半都应该是赝品,或许倒退个几十年,还能见不少真货,但现在南派,北派,的盗墓贼几乎都混在一起了,大家只涂怎么发财,连地盘都瓜分的比较厉害,碰到什么大墓,不在自家地盘儿上那是不能动手的!
如果要是非要动手,那绝对就是坏了规矩,各家争夺地盘也落了个口实,面子上,里子里都难说的过去!
不图别的就图大家都吃的饱,要是在几家的分界线上,那就没家各分一杯羹,所以这些年的确实是少了些,那些土夫子,摸金少尉有本事的基本也都没有了,大家也都是挂着名头各买着狗肉。
反倒是这些年海派到是自居一门,以海穴八脉为主,独占北方的龙头地位,这倒是几十年无法的撼动的,据说有人背后扶持,还应该是个大人物,但也一直没有露过面,很是神秘。而明面上,以徐家为首的,五大家族却是跟他们南北呼应,相互僵持不下,已经成了这一行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现在的局面就像是二十世纪美,苏的两极格局,谁都不敢跨越雷池一步,所以有人吃糖,自然有人遭殃。
一想起来三个月后的五门大会,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那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我虽然很不想踏进这血腥的圈子,但那一脚我已经踹到海穴的屁股上了,虽然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怎么联系我,但是毕竟是一枚重磅炸弹,随时都会爆炸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那次莫名其妙的加入,居然会成为后来我绝地反击的筹码,以至于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高瞻远瞩,步步为营,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看着眼花缭乱的铺子,我还真不知道进哪一间,离得老远,我就看见那间最大的铺子,想也没想就大步走了进去!
那店老板一脸大胡子,人倒是长得瘦小,尖嘴猴腮的,见我进来,连忙招呼伙计给我倒茶,我也渴了!端起茶水就大口喝了!刚想说他们服务周到。
却听那老板大声要喝了一句“二丫子,记账,这位小哥,一杯尚品的西湖龙井,八百八十八块钱。”
那小伙记应了一声“好嘞!”
我心里一怔,有些火了“老板,你是不是欺负我外地人啊,感情你这茶叶是金子做的吗?”
老板呵呵笑着“不敢!我开得是古董铺,卖的是物件,来的客,就是消费。”说着指了指门口牌子上一行,醒目的白字,“看到没,这位小哥!千金古铺!非散金者,免进。”
我一看,倒也真是,再计较下去就是显的自己装大尾把狼了,一时间也懒得反驳,四下看了看,这铺子里的物件还真是不俗。
那老板笑着“小哥!想要些什么?”
我也没忘正事,看了眼伙计,他也识趣的退到一边,我重了重语气“你们这里收不收羊皮古卷。”
那老板笑了笑“当然!开门做生意,都是图个方便。”
我从包里拿出来,平铺在桌上,他脸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说到“小哥!想卖个什么价钱。”
见这有戏,“能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