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晓楠还算懂事，萧凡也就没有再继续为难她。
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禽兽不如的事情做的多了去。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妞儿，而败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坚守下来的好名声。
何况，这妞儿的身份好像不简单似的。不然的话，鬼老就不会跟自己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京华老顾家？是个什么东东？萧凡没听过，也不知道。
但是，能从鬼老口中说出来的名字，就算不是豪门，也一定是望族。就算不是一方权贵，那也一定是极为显赫。
就顾晓楠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又有点儿不像。所以，萧凡必须先弄清楚这一点再说。
“妞儿，哥要问你几个问题。”萧凡沉默了一下，才说：“你可以不回答，但是，后果自负。如果你的回答让哥满意了，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这个使唤丫头。”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混蛋的使唤丫头了，顾晓楠有些懵逼，自己好像还没有答应他吧。
但是，自己处在如此危局之中，好像没有资格反驳，没有办法不答应啊。
她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你是京华老顾家的人？”萧凡直接的问。
顾晓楠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然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怎么知道？”
妈蛋，萧凡逗逼了，是你告诉我的好吧。
可是，人家鬼老好像早就知道了。难道那老鬼有未卜先知的神通，这让萧凡吃惊不小。
见萧凡一副逗逼的样子，顾晓楠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想不到你这个乡巴佬还有几分见识，竟然听说过京华顾家，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哼。”
“京华顾家很牛逼么？我以前可没有听过。”萧凡摇了摇头：“至于你是顾家的人，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什么人，谁告诉你的？”顾晓楠这一次的脸色终于变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萧凡反问。
“知道京华顾家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顾晓楠解释：“但是，我是顾家的人这个事情只有家族内部几个祖辈知道。你说这个消息是别人告诉你的，我自然想知道他是什么人。”
鬼老在世已经几百年，而且一向神出鬼没，行踪诡秘，萧凡就算把他的名字告诉顾晓楠，对方也未必相信。
既然如此，他还是不说算了。再说了，他也不想惹怒鬼老。毕竟，对方的境界太高，手段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