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朋友,请安静!”一声轻喝,从楼阁之上传来,台下众人一惊,抬头,却是一个短须汉子,中等身材,短帽长袍,脸上一团谦和。
短须汉子笑:“感谢诸捧场,在下季生,在这夜市设“食银笼”三年,为广结豪杰朋友,有愿入笼拾银,请到台下夫子处登记。”
一时人头攒动,万山头嘻嘻笑:“不暖,咱们也进玩玩,不准弄几两银子耍耍。”花不暖心头一跳,忙:“还用说,不为了弄点银两,才不来这种地方。”
一时安静下来,有几个高大壮汉在台下维持着场面,二人也站在后面排队。坐在笼耳门处的夫子,扯开喉咙笑:“凡入笼免交银钱,签生死状,不可携带器,入笼人数,楼阁上客官所掷银两而定,抛银十两进笼两人,抛银十两进笼三人,抛银二十两进笼人,以类推上不封顶。”
身后不何人在低声说笑:“楼上的这帮富绅权贵,丢银两,让我等拼。”夹杂着另一个声音,骂:“这帮人我们当牲口,丢点猪食,让我们在笼子争斗,他们在楼阁上喝茶闲聊,真是禽兽不如。”
夫子润了润嗓子,高声:“凡入笼,无论进人数多少,许一人拿着银两出来,诸三思。”
“当啷”
“当啷”
“当啷”
笼内传来三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花不暖惊醒过来。台下夫子还坐在里登记着名字,抬头上,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坐在楼阁藤椅上,漫不经心的扔下三锭银子,微笑的着楼下的拾银人。
楼阁上夹壁内走出一个中年女子,衣着华丽,浓妆艳抹,虽是半老徐娘,却也举止妖娆,媚态犹存。妇人站在笼子上方的高台上,掩嘴笑:“客官掷银三十两,夫子名六人上场。”
万山头挤了挤花不暖,瞪着小眼笑:“乖乖,三十两够咱家吃一年了。”花不暖见他两眼,不禁莞尔。
夫子应过来,高声喊到:“1号到4号持铁券到耳门入场。”说完,听得面人声喧哗,呼喊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耳门处有个高矮不一男子,手持铁券交于门卫入到场内。门卫将铁券丢入夫子旁边的铜盆内,手将藤门关上,用一碗口粗的铜锁从锁死。。
人刚一上台,引出轰大笑。来站在笼子东侧的是个头老叟,侧的却是个满脸横肉,发须杂乱的肥胖男子。剩余的两个青年后生,靠着耳门边畏畏缩缩站着,像是互熟识。
台上妖媚妇人咯咯笑:“笼里的人听啦,有结党作弊的消拾银资格,轻扔下台,斩手剁足。”笼顿时一片寂静,众人面面觑,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