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谁的还是很舒服,温暖软和,东菀歌丝毫没有意识的继续将脑袋蹭了蹭,舒服的想要赖床,最后无奈的睁开眼,四目相对。
“你!”早上起来东菀歌一脸的惊恐,正准备尖叫,让陈酒措手不及,想也没想对着东菀歌诱人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
许久,看着东菀歌惊恐的表情,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这才松开:“妞,你是想让东叔袁姨知道我睡了她女儿吗?”
这丫头撩拨了他一夜,这个吻算收个利息吧!
“你怎么在我房间?”东菀歌被陈酒的霸道弄懵了,摸了摸嘴唇红着脸问道。她是真想哭了,怎么又和陈酒同床共枕了呢?
一想到刚才自己整个人都挂在陈酒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酒上次来就睡自己房间,这次家人都在,又睡到自己这,又搂又抱,还亲了自己,真是哭都没处哭去。
“大总裁,看清楚,这谁的床?”陈酒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一晚上没睡好,这会还有这黑眼圈,怎么都觉得好像自己欺负她了一样。
东菀歌这才发现了不是她熟悉的卧房,看到还光裸的肌肤,连忙拉过被子裹严实了,才不好意思小心的开口问道:“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陈酒觉得好笑,这时候才想起遮掩了,一晚上看的光光,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后几步了。
“发生什么?“陈酒一脸很疑惑的样子,
“就是,就是你昨晚没对我做什么吧?”说话间东菀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事让她如何说出口?
“哦,说清楚么。你觉得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我能做些什么?”陈酒凑到东菀歌耳边轻语,看着东菀歌红的滴血的俏脸,有种报复的快感,让这妮子害了他一夜,柳下惠不是那么好当的。
最后起身穿着衣服,末了才认真的看着东菀歌开口道:“我禽兽不如。”
……
一晚上的涟漪,大清早的还放毒,陈酒最后几乎是逃出东菀歌家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一想起东菀歌那诱人的娇躯就一个机灵,一晚上抱着什么都没做的感觉是太酸爽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太他丫的考验人了。
东菀歌不愧是个妖精,才过一会就本性全爆,逼着陈酒对她负责。陈酒是满脸冷汗,无辜到了极点。
我都没对你做什么,负哪门的责?
走在路上,这才想起那会光顾着和东菀歌调情了,楚柔打电话没说两句就挂断了,想了想最后还是拨了过去。
“柔儿,那会打电话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表哥,我走了。”楚柔那边沉默了一下,柔柔的声音才传过来。
“走,走哪?”陈酒有点诧异,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听说楚柔这边有什么朋友啊。
“回去了,本来是想你能不能送送我,不过算了,你忙吧,下次见。”楚柔那边有些吵,说话声音不觉得小了很多。
沉默了一会,那会楚柔打电话时他是不太方便接,说了句一会再聊就挂断了:“车走了吗?”
“嗯,已经出站一小时了,表哥,下次来海滨市玩。”楚柔的声音依旧那么平和甜美,一点也没在意的样子。
“好。”陈酒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憋了半天,闷闷的说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