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碰你。”
萧恬夏清冷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紧抓着这些东西刺激人了？你不是一向使用武力的吗？”
张甜脸色复杂，叹气道：“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当作成就，我没想到你的性格改变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自卑感。”
宋虎吸了口气，有些颤抖地握住萧恬夏的手。
萧恬夏没有甩开，反握住宋虎的手，却像是被张甜击中了心事，颤声问道：“你看，现在我们握手了。而他还在拒绝你。”
“如果真有凤凰，而你知道的话，既然你不介意，老娘为什么要介意？”
张甜不怒反笑，语调却有些激动道：“他刚刚拦你，就说明他一直在对我演戏！我不知道当初你们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知道他有危险，我更加不会放手！”
“你听见了？”
萧恬夏扭身道：“你推拒她，她反而让张家全力支持你，所以你的抗拒对她来说有意义吗？她是张家的人，甚至可以推动张家的意志改变，她的态度就算你不接受，也注定会被人除掉！”
宋虎目光复杂：“我只是……”
“纯粹的担心我而已？”
张甜跳下车，望了眼车窗玻璃的弹痕，那是此前和秃鹫百合对战时留下来的，她探进车内看着宋虎，颤声道：“老娘明白了。因为我是要被你娶回家过日子的，所以只需要担心我就够了？你放心，老娘会处理好家里！能跟你执行任务的女人，有哪个是简单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何必呢？”
宋虎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扫了眼两女，翻身背对她们，闭上眼睛。
“老娘能上来吗？”
张甜望向萧恬夏。
“我们不像姐妹吗？”
萧恬夏清冷道，“你要不介意，一起上床都行。”
“听见没有？”
张甜跳上后座，俯身探头到宋虎面前，伸手把宋虎的脸捧正，目光湿润道：“我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喜欢我的小男孩，他读书很厉害，是个学霸，但有一天他被人打了，打他的人也喜欢我，于是他逃避了。他不知道我其实也喜欢他，当他把我推让给那个恶霸的时候，我对他们都感到恶心。因为我不是商品，他们却以为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虎抬头直视着张甜，目光复杂。
“从这件事中，老娘发现自己讨厌弱者，所以我读书努力，当兵也努力，我成了整个女子特种兵部队少有的精英，就算进入图腾，凭借着我对心理学和急救医疗的了解，老娘依然是最顶尖的几个人之一。”
张甜泪眼迷蒙，笑得却愈发灿烂道：“可是我还是很崇拜你。因为你的心思缜密，站在这样的位置却比谁都刻苦，武力值更是突破我的想象，我根本无法想象有人可以全能，就算有，也应该是个有权有势有资源的人。可你一个普通人做到了，刻苦努力成为了人上人！每当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扮演情侣混在那些黑暗势力当中温文儒雅或者杀伐果断，老娘看着你一力降十会，就会激动地想要发-情。”
“那是过去。”
宋虎闭眼道。
“然而你现在也是左拥右抱啊。”
眼泪滴在宋虎的脸上，张甜擦了擦他的脸，笑道：“连苏洛樱赵梦倩那种普通女人你都可以吃，老娘这么优秀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吃？”
“就是因为她们普通。”
宋虎叹气道：“而你们，如果凤凰死了，我不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