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转过身子盯着我:“我们两人说话,就不用戴面具了吧?”
“你怎么认出我。”我除下面具,问。
“她从来不让别人乘坐她的黑色巨龙。”金科道:“秦云,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雁城啊。”我无所谓道。
“那你可知,血色盟约和雁城是什么关系?”
“血色盟约在南方的霸主,雁城同时也对霸主觊觎。”我说道:“金科大哥,我们一见面就分阵营吗?”
“你,”金科道:“你果真是要气死我?”
“我没有气你。”我说道:“我是来这里看看毛耀是怎样的人。”
金科会意,道:“他不适合阿柔。”
“怎么看出?”我问道:“看他样子,似乎对陈柔不错。”
“但是他不是人。”金科道:“这是个畜生……畜生。”
我端正脸色,问:“发生什么了?”
“你不是闻到了吗。”金科道:“那股孽气,那股味道。”
“是男人都会有好色的时候。”
“可我刚给他送走了三个女孩的尸体。”金科道:“他以折磨少女为乐,秦云,这是一座被诅咒的城市。”
“这样啊。”我叹气一声,舒展眉头道:“我知道了。”
金科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处理。”我说道:“我没有对雁城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