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说一件物品似的。
他的占有欲……浓烈的可怕。
薄野将棉签沾上碘酒,涂抹在她手臂伤口上的同时,薄唇也跟着落在她唇上,深深的吻住她。
“唔……”注意力被转移,苏念笙也没感觉到涂药有多刺痛,薄野边替她涂边吻着她,很快将她身上的几乎擦伤都涂抹完。
可吻还没结束,还愈发的激烈。
他的手也忍不住在她身体上游移,呼吸声渐渐粗重。
苏念笙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紧绷,想到今天还有几场重要的戏要拍,如果任由他继续估计她下午都下不了床了,手推拒的越发厉害,“薄野……啊……不要……我还要拍戏……”
“不拍了!”薄野含着她的唇,呼吸间是她带着奶香味的诱人体香,勾的他缠着她着迷的吻着,“乖,苏念笙,我们做一爱,把腿张开点。”
他强势的进攻与挑一逗让她逐渐溃不成军,带着委屈的哭腔捶打着他,“不行……薄野……啊……”
“叮咚——”
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忽然响了。
薄野猛地顿住动作,苏念笙如获大赦,忙用力推他,“有人来了,快起来开门……说不定是很重要的事。”
薄野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现在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叮咚——”门铃不厌其烦反复的响着。
苏念笙攥着他已经脱了一半的衬衫哀求着,薄野见她眼睛里都快要溢出水光了,低咒了一声撑起身体,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