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p>
“就是脱光了——”记者说。</p>
“靠,不还是脱光了吟诗吗?”</p>
“不,别急啊,先听我说完。”记者说。</p>
“说吧。”</p>
“就是脱光了以后,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p>
“打手/枪?我以为在我们国家武器要管制呢。你哪来的手枪?还有,你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那听你吟诗的听众不是很危险吗?”</p>
丁逸刚说完这话,忽然就明白过来,知道他所说的“打手/枪”其实并不是真正地打手/枪,而是那个那个为避免有伤风化,此处作者删去字。想到这一点,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恶心。</p>
“靠,真龌龊。这是什么鸟人啊?”他想。</p>
但他表面上还得继续装作很谦虚的样子。“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让小弟我始料未及。佩服佩服。”</p>
“这样吟诗的方法还有其他好处,你知道吗?”记者又道。</p>
“哦?什么好处?”</p>
“除了在夏天很凉快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一边吟诗一边淫湿,再有一个好处就是在你诗句的**到来时,你生理**一起到来,这叫人诗合一,天下无敌;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是——”</p>
众人均屏息听着,想听他所说的最大好处是什么。</p>
“就是,你要看哪个人不顺眼,你就可以瞄准他射,射他一身。”</p>
由于今晚在这号子里受到的刺激太多,丁逸已经没有吐血的冲动了。</p>
“这倒是一个让人想不到的好处。”丁逸结结巴巴地奉承道。</p>
“那是那是。被你射中的人要是敢跟你急的话,那就说明他没文化,不懂人诗合一的道理。你想想,谁肯承认自己没文化啊?所以他不会跟你急,被你射中了还要鼓掌称赞你的诗吟得好吟得妙吟得汪汪叫。所以这是我这种吟诗方式最大的优点。”</p>
“佩服佩服。”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丁逸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词能准确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p>
“其实,还有另一种最最震撼的淫湿方法。惊天地泣鬼神啊天下独创,绝无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家还想不想听?”记者问。</p>
丁逸的想象力已经穷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比一边吟诗一边打手/枪更震撼了。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问道:“什么方法?居然比你刚才说的那种还要震撼?”</p>
“其实和我刚才说的前两种方法差不多,只是更进了一步。”记者道。</p>
“更进了一步?怎么更进一步呢?”围观众人问道。</p>
“笨。”记者嗲笑了一下,说:“第一种方法,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诗,第二种方法,是脱光了衣服边打手/枪边吟诗,第三种方法比这前两种方法更进一步,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比脱光了衣服打手/枪吟诗更进一步呢?”</p>
丁逸隐约猜中了**分,但又怕自己说错了,会引起诗人的鄙视,于是顿了一下,还是没说。</p>
记者见四周无人应答,得意地说道:“哎呀,就是脱光了衣服再找一个爱好诗歌的文艺女青年来配合你吟诗啊。”</p>
丁逸想问他:“你这到底是吟诗啊,还是淫湿呢?或者二者都有?”</p>
一听到“脱光衣服”和“女青年”这两个关键词,这一话题立即引起了广大听众的兴趣,人人热情洋溢,纷纷催促记者道:“快说快说,究竟如何淫?”</p>
丁逸也想听听这记者如何讲解他的吟诗兼淫湿方法,忽然一个念头不合时宜地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被这一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p>
“现在正在清理色/情读物,如果这记者忽然说出了一些儿童不宜的话来,作者大人的这部作品因此被当成淫/秽读物被查禁,那这作品岂不是寿终正寝了?这作品如果寿终正寝,那我这男主角的命运也就戛然而止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