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清清没有退下眼镜,半响,才说了句,“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他,来之前我想了很多很多话要和他说,可是看到他,我一个字都说不出。”
“恭喜你,你也应该放下了。”陆君晚之前虽然很讨厌她,可是往事如过眼云烟,那些事早就随着陆瑾严的死而渐渐遗忘了。
“安静呢?”白清清问,她看着墓碑上的男人,“她放下了?”
“她在三年前就消失了,我和安陌正在找她。”陆君晚回答。
“她这到底是放下了,还是逃避?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她。”白清清看着墓碑上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三年一千多天,她没有一天忘了他。
可是直到昨天她父亲给了她一份陆瑾严的病例记录,她才知道,自己彻底被安陌和陆瑾严欺骗了。
他不是死于车祸而是绝症,这么想来,他临死前的异常举动都解释的通了。
她只不过是陆瑾严用来利用刺激安静恨他的一颗棋子,所以……她不得不选择了放下,答应了白父的逼婚要求,在下个月和素未谋面的男人完成政治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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