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卑留乎劈飞所有手里剑的时候,加藤断的身影蓦然赶到,一脚飞踢,将卑留乎踢出三米远。
加藤断顿住身形,手中苦无寒光闪耀,语气温和道:
“卑留乎,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就此认输吧。”
“想让我认输,还早着!”
卑留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喘着大气,神色倔强地说道,
“好容易才走到这里,我怎么可能现在就认输!”
“你的年纪比我小,受到身体发育的限制,偶尔的失败也算上丢人!”
加藤断的脸上带微笑,语气温和,给卑留乎找理由道。
卑留乎面沉如水,眼神锐利道:
“身体限制什么的,其实都是浮云,否则的话,白河愁那种存在算是什么?!
别想用言语来动摇我的斗志,你的伎俩,我早就知道了!”
就卑留乎所知,白河愁打败的中忍上忍都不是一个两个了。
现在居然还有人跟他说,实力会受身体发育限制?!
我信你个鬼,这个滑头小子坏得很。
“白河愁?!”
加藤断眉头一皱,他并不认识白河愁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道:
“被看穿了吗,但是我言非虚,现在的你,绝对不可能战胜我。”
卑留乎此时缓过劲儿,从忍具包里面拿出一叠手里剑,大声道:
“少啰嗦,能不能战胜你,当然是打过了才能够知道!”
“哈哈,打倒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加藤断淡淡一笑,刚刚卑留在趁机恢复体力,但是自己也何尝不是在恢复查克拉。
现在既然言语交涉失败,那就唯有继续战斗下去了。
加藤断手中变换手印,从容不迫道:
“风遁——突破!”
呼的一声。
随着加藤断忍术的释放,一道风力强劲的旋风顿时发生,席卷起地上的灰尘沙砾,对着卑留乎刮了过去。
卑留乎面对对手的风遁忍术,根本无法抗衡,只好左冲右突,反复转移,被逼得连连后退。
只可是,在加藤断的操控之下,风遁忍术追逐卑留乎的身形,如影随形,步步紧逼。
卑留乎被迫无奈,身形再次跑到墙上,趁着居高临下之势,在闪身躲避旋风之中抽空激射出手里剑。
“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十多枚手里剑在空中飞旋着,数量急剧膨胀,一变十、十化数十,黑压压形同洪流,狂暴地冲击着加藤断的身体所在。
加藤断不慌不忙,手上飞快结印,转眼之间完成又一个忍术:
“风遁——大突破!”
他一手伸出,指向山洪暴发般的手里剑影分身洪流。
呼呼呼……
在狂风怒号声中,强劲暴烈的风柱形成冲击波,如同飓风席卷一切。
卑留乎发射的手里剑影分身之术,顿时被破解,被狂暴的飓风冲击地七零八落。
“可恶,再来一发!”
卑留乎双手一闪,正想再次射出手里剑。
但见那冲破了手里剑洪流的风遁大突破风向一偏,狂暴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扑来。
卑留乎心中一阵慌乱,连忙迈开小短腿,就想着闪躲跑路。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一直追着他打转的忍术旋风,突然炸裂开来。
旋风本身携带着的沙尘石砾飞散,眨眼就遮盖了卑留乎的视线范围。
卑留乎连忙用手防护在面前,一边跑路,一边瞪大了红色眼眸左右张望着,心中暗道不妙,
“大意了,被他算计了!”
他正跑着,蓦然背后狂风刮过,一股大力将他震得横飞起来。
卑留乎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跟惊弓之鸟似的,在半空中掉了下来。
“砰!”
卑留乎的身体砸落地面,激起阵阵烟尘,剧烈的震荡差点让他把中午吃的饭菜都给吐出来了。
卑留乎正想弹跳起身,突然一支冰冷锋利的苦无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寒光闪耀的利刃,刺激得他的脖颈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只见加藤断单膝跪地,右手拿着苦无横在卑留乎的颈部,语气温和有力道:
“抱歉,到此为止了!”
“可恶!”
卑留乎脸上充满了不甘心,狠狠地大力怕打着地板,连声怒道:
“可恶!可恶!可恶!”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实力不足可恶,还是其他什么可恶。
“好了,胜负已分!”
这时奈良鹿高瞬身出场,站到加藤断和卑留乎身前,淡淡说道:
“胜者加藤断!”
闻言,加藤断收起手上的苦无,轻松地站起身来。
卑留乎挣扎着爬起来,神色颓然地走向大蛇丸身边求安慰。
奈良鹿高目送两个考生下场,然后继续点名道:
“下一场,3号白河愁对阵4号日向冬树!”
白河愁听了走步上前,在和卑留乎擦肩而过时,淡淡地问了一声,
“卑留乎,没有问题吧?”
“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摔了一跤而已,不痛不痒。”
卑留乎昂着头,倔强地哼了一声道。
那就是没事了。
白河愁心中哑然。
看来,是有些小看卑留乎神经的大条程度了呢。
他走到训练场中央,面对的日向冬树是个十三四岁,黑发白眸,傲气凛然的少年。
奈良鹿高看到两人到齐后,举起右手,大声喝道:
“考试开始!”
说着,作为报幕工具人的他瞬身离开。
奈良鹿高离开后,日向冬树并没有立刻动手,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河愁,问道:
“你就是白河愁,跟香菜大人一个班的同伴。”
“啊!我跟香菜酱是好朋友,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对劲!
白河愁眼神一凝,感觉对方似乎是不怀好意。
他抬头看向日向香菜,发现后者正神色忧虑地看着自己。
日向冬树脸色忽然变冷,漠然道:
“好朋友吗,那就让我看看,你一个区区平民忍者,凭什么有资格给香菜大人当好朋友。”
“我看你这个人好奇怪,香菜酱跟我是好朋友,这还需要你来允许的吗。”
“哼,香菜大人是我们日向一族的宗家,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做她朋友的!”
“我看不止如此,你别不是嫉妒香菜酱宗家的身份,想通过伤害她的朋友,来达到伤害她的心灵的目的吧?”
白河愁淡淡地说道,他虽然没有读心术也没有他心通。
但是他六识惊人,观察入微,通过日向冬树的微表情和小动作,却也能将其的心理活动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日向冬树闻言脸色大变,眼神凶狠地盯着白河愁,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