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赵羽惠忽然扭动起来,最终挣脱了费柴的怀抱,把内衣拉下来,衬衣也匆匆的系上了扣子,几乎同时,费柴的目光正好扫过进门玄关的位置,发现了那里除了赵羽惠的女式鞋,还有两双男人的。</p>
费柴心里一痛,强忍着对自己说:“这不是人家的错,是你自己要错过的。”然后勉强笑了一下说:“怎么?有别人了?”</p>
赵羽惠含泪点头说:“对不起……”</p>
费柴笑着,眼睛里却忍不住的至发热,就掩饰着揉揉眼睛说:“哎呀,人一困了,打了哈欠就爱冒眼泪……那个,我先回去睡了,账什么的就全权委托你帮我办就好了,要是实在觉得不方便,退给我也行,不退给我也行啊,呵呵,就当是我投资亏了。”他说着就往门外走,赵羽惠却突然从背后抱了他说:“我觉得特对不住你,而且对你也有感觉的,只是他就在外面,不然你想要也是可以的。”</p>
费柴又长叹一声说:“你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还是只是想找个男人撑门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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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惠说:“都是,而且我年龄也不算小了……”</p>
费柴说:“那就想安安心心过日子了……所以什么你给不给,我要不要的话就别说了,好好过日子吧。我玩儿两天也就回去了。”说着,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把赵羽惠的手指扳开,打开门出去了。结果出门一个,墩子果然就坐在走廊的一张长椅上,莫欣一旁陪着。</p>
见费柴出来,两人忙站了起来,墩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没能出声,倒是莫欣甜笑着说:“账都对完了?”</p>
费柴不想在回房间的路上与别人过多的纠缠,就随口说:“嗯,都弄完了。”说着,就低头快走,回到了自己房间,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自然自语地说:“又结束了一件事,看来以后也不必再来这里了。”</p>
墩子见费柴神色很差地走了,急匆匆就进了赵羽惠的房,劈头就问:“都说清楚了?否了结了?”忽然又看到她头发有些乱,就又问:“他没把你怎么样吧……”</p>
赵羽惠原本坐在床头犹自伤心呢,却被墩子一连问了好几句,心头火涌上来,随手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嘶吼道:“滚呐!都给老娘滚呐!”</p>
墩子还想说话,却被莫欣劝了出去了。</p>
墩子觉得自己满肚子委屈——这个恋爱确实就是单选题嘛,若不是担心资金运转不灵,他还想把股份全退给费柴,免得以后还因为股份的问题纠缠不清呢,赵羽惠答应和费柴“说清楚“,这让他很欣慰,可是赵羽惠忽然对他发作起来,却让他心里又不平衡起来,这不是明显的是告诉他‘我对柴哥还余情未了吗?’</p>
好在莫欣把墩子拖到楼顶,好好的劝了劝他。其实墩子也知道赵羽惠和费柴之间关系不一般,虽说算不上是过命的感情,可一个为另一个坐过牢,另一个也为这个做过不少事,感情基础颇深。但墩子坚信一点:我才是真正爱她的人,费柴不过是个生命过客。</p>
每当墩子誓言凿凿的说着爱情的时候,莫欣心里就会说:“爱情算个X啊。”但嘴上却顺着他说,毕竟她和赵羽惠是好友,希望这件事有个圆满的解决,而墩子人确实不错,可能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所以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劝解墩子,想把这事抹的平平整整的。本来都已经差不多了,可是最后要离开时墩子忽然说:“不行,我还得去和那个费柴谈谈,让他最好明早就走。原本羽惠对我很好的,可他一来就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了。”</p>
莫欣忙劝道:“羽惠不是都和他说清楚了嘛,他也说了玩儿两天就走了。”</p>
墩子说:“不行,夜长梦多,再说了,两天算是几天?羽惠心软念旧,看来这个恶人还得我来做。”</p>
莫欣苦劝不住,只得跟了他下来,可按门铃半天却不见费柴开门,墩子急了,以为费柴在装蒜,就要砸门。莫欣忙劝了说:“声音弄大了,羽惠出来来骂不死你!”然后叫服务员拿了房卡了开了门,却见屋内早已经人去屋空,连行李也不见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