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p>
洛北讲完最后一道题，突然喊韦唐辉。</p>
“哎！啊？”</p>
韦唐辉满脸惊诧。</p>
洛北以前没叫过他哥，向来都是称呼‘你’，或者直接碰碰胳膊，今天怎么了？</p>
“很久没见清泉姐和素芹姐，她俩做什么呢？”</p>
洛北没理会韦唐辉的激动，自顾自问出心中的疑惑。</p>
“她俩啊！”</p>
韦唐辉恍然大悟：“她俩都是高二，上次来是因为学校停课。平常都要上课，哪里有空来我家！”</p>
人小鬼大！</p>
他算是明白，洛北为什么叫他哥，原来是惦记上俩姐了！</p>
宋清泉可是他女朋友，再说这家伙只有十来岁吧！</p>
洛北猜出韦唐辉的心思，大大咧咧道：“清泉姐是你的，我要素芹姐，总行了吧？”</p>
“你！”</p>
韦唐辉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应。</p>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洛北什么都敢说啊！</p>
“素芹姐住哪里？”</p>
洛北管他怎么想，径直问：“车子借我用用呗，我想去看看她！”</p>
“今天……”</p>
韦唐辉想了想，递给洛北钥匙：“你保护好车子！”</p>
凤凰牌二旧车是他的命/根子，爱护不亚于女朋友宋清泉，能借给洛北，也算得上认可他！</p>
“放心！”</p>
洛北骑上车子，狠狠蹬了一下：“坏了，我赔你！”</p>
“你……”</p>
韦唐辉望着洛北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他什么时候学会骑车的？”</p>
……</p>
凤凰牌二八自行车，骑着它，洛北觉得比共享单车都带劲儿！</p>
路过巷口小孩子追赶的惊叫声，不由自主停下看他的小姑娘，对他指指点点的买菜大妈们，都能让他的欢快再多了一分！</p>
板桥街道偏南，洛北左拐右拐，同样进到巷子深处，找到马素芹的家。</p>
破旧的院落，破旧的屋子，寒风刮过，屋顶还掉落几根茅草。</p>
什么年代了！</p>
屋顶半瓦半茅草，马素芹家穷困到极点！</p>
和她父亲生病花费一大笔钱有关系吧！</p>
推开半掩的院门，吱吱呀呀响动，里面根本没人理会。</p>
洛北走到正屋，听到里面有个虚弱的声音在问：“谁，是谁啊？小芹没在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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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素芹的母亲？</p>
“阿姨！”</p>
洛北心中一动，稍稍变腔：“我是马素芹的同学，今天从这里经过，顺便过来看看！”</p>
他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p>
唉！</p>
家徒四壁，比乔家还穷，正屋床上躺着个中年妇女，面色蜡黄，眼睛黯淡无光。</p>
白内障！</p>
听马素芹说过，她母亲除了有肺病，眼睛也坏了，看不清人。</p>
“您别动！”</p>
洛北急忙上前，扶住马母：“我坐坐就走！”</p>
“你不等小芹吗？她去买蔬菜，很快就回来！”马母仰着头，对着洛北说话的方向。</p>
其实没必要，因为洛北只比床头高点儿，跟坐床上的马母视线持平。</p>
随意和马母聊了几句，这是个本分老实的中年妇女，说话没有那么多弯弯绕。</p>
老家是东北的！</p>
跟丈夫一起过来！</p>
京南没有亲戚！</p>
东北那边很少联系！</p>
女儿孝顺！</p>
债务逼得紧！</p>
邻巷有个男子相中马素芹！</p>
只聊了五分钟，洛北十分确定，马素芹比他替代的王一丁还惨！</p>
乔一成惨？</p>
他好歹有过初恋，祸害了两个女人！</p>
乔二强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