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皇冷冷甩过来一个眼神，温晓当没看见，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老嬷嬷听温晓这样小埋怨的语气觉得格外可爱，从没听别人嘴里这样抱怨过瑾皇，笑得更愉悦:“先生小时候还真是……”她继续说，越说越欢乐。
温晓喝了口清茶，脚在桌子下甩，状似不经意地踢到了桌下的瑾皇。
瑾皇看过来，温晓挤了挤眼，让他说话。
老嬷嬷平日里这些话也没个人说，好不容易来了个女孩子，还是瑾皇亲自带来的，巴不得把瑾皇出生到现在一丝一毫的事都与这个女孩子分享。
瑾皇面无表情地看向老嬷嬷，说了句，“嬷嬷，时间不早了。”
“是是。”老嬷嬷笑得合不拢嘴，也不是没看见温晓对瑾皇使眼色，只当是小情侣之间的眉目传情，“嬷嬷做饭去，等会我让灏儿拿些糕点来给夫人尝尝。”
温晓嗯嗯了两声，自动忽略掉夫人那两个字。
老嬷嬷终于离开，温晓也松了口气，看向瑾皇，“你从小就认识这老嬷嬷？”温晓想，要是再让老嬷嬷这样说下去，估计瑾皇几岁的时候尿过床她都能知道，再这样想想，要是知道的话也挺不错。
他能把她调查个彻底，她知道些他的糗事好像也不为过。
“嗯，从我父亲幼时她就在我家。”瑾皇说起话来，没那么短暂，他又继续说，“父母常年不在身边，小时候就是嬷嬷在家照顾我。”
“也挺好的。”他突然对她说这么多话，她还有点不习惯呢，总觉得瘆得慌，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