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站在一旁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背过身，脱衣服，背后隐形的拉链还没找到，一只手就覆了上去，碰到她手背的那一刻，她还轻轻颤了下，慢慢收了回去。
他把她脱下的衣服放到一旁，自己的衣袖被卷在手肘处，拉她到面前，提醒她，“等会把手伸出去，别碰上了水。”
“嗯。”温晓乖乖点了点头，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是真的真的很尴尬，她眼睛都不敢放到他身上，去看他身后的镜子，看水是怎么从上面流下来。
“闭上眼。”他指挥。
温晓闭上眼，温热的水淋在头上，刚刚脱衣下来的那股莫名寒意随着水流就被冲散。
“其实……”
“别说话，别睁眼。”瑾皇冷冷地说道。
温晓瘪了瘪嘴，挺委屈的。
瑾皇看着她，皱着眉。他没想过有一天他还会这样伺候别人，其实不太知道怎么做，手上动作也不流利，生怕把她弄疼了。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被水润湿的睫毛显得更加浓密，在眼睑上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不安还是因为想睁眼。
温晓闭上眼，鼻息间是洗发水的味道，她隐隐能看见面前人的身影。
他洗得太久了，她一直举着的手开始发酸，忍不住想说话，悄悄掀开一只眼看他。
他白色寸衫被水打湿了些，眉头紧锁，看上去很烦恼。
温晓咳了声，“我觉得已经洗干净了……”
她就觉得揉着她头发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