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温晓清楚，却还是忍不住皱起眉，他能调查清楚她的一切，他自然也能调查清楚关于苏玗然的一切，没什么事能瞒住那个男人，他早就知道。
只是没告诉她而已。
“温晓……”
温晓摇了摇头，让他不要说话，她也知道他会说什么，她看向湖水里的天鹅，以前都没有的，以前湖水里只是几条金鱼。
说是这湖水是自杀湖，有不少的学生在这湖水里淹死过，本来风景甚好，但来这的人却不多，晚上基本没有。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去吗？”很俗气的一句话，但也的确是很现实的一句话，“三年了。”
他并不生气，朝她伸出手，手伸到她后颈，动作不大，却能稳住她的头，将她按近自己，他低下头，靠近她，额头快要挨到她额头，有种感觉没变，那种感觉让他不由的笑出来。
“温晓，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东西吗？”他手指划过她后颈，绕到她颈项前，能感觉她动脉的跳动。
还有她的心跳。
“太快了。”他笑，笑她心跳太快，就算她面上掩饰得再好，这里……他另一只手划到她心脏的地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到底有多快，“温晓你是懂我的，我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到手，所以，我不急。”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从来就知道。
她伸手去推他，人没推动，反被他手抓住。
她笑了笑，“玗然，你想我恨你吗？”
就跟她以前一样的表情问他。
玗然，说你暗恋我多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