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杨间的神色更加奇怪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杨间死死的盯着柳青青。
原本只以为对方就是一个普通的信使，最多也就是一个驭鬼者。
可是现在却发现，这个女子身上，却是笼罩着重重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而杨间讨厌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在灵异事件中。
“我不知道。”柳青青也是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是我的脑海中忽然多处一些记忆，可是那些记忆并不属于我，似乎是属于它的......”
说完，柳青青的手指划过自己身前那婀娜的身姿。
更准确的说，是他身上的那件旗袍。
听完这话，杨间皱了皱眉，盯着她身上的那件旗袍看了看，眼神不时的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当人驾驭厉鬼的时候，其实会和厉鬼进行一种深层次的融合，这个过程中，厉鬼的记忆的确有可能被驭鬼者得到。”
此时李越却非常澹定的说道。
当然，这种情况非常少见罢了。
而柳青青的情况却是比这种情况更加复杂。
这其中还涉及到一些民国时期驭鬼者的布局，李越并未将其完全说出来。
而杨间听到李越这话
后，看向柳青青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大的防备了。
按照李越的说法，厉鬼侵蚀活人之后，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古怪记忆，的确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那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到底是谁的，那就是一个谜团了。
或许是上一任厉鬼的驾驭者的，也有可能是厉鬼本身的......
这点暂时还不是杨间能搞清楚的。
即便如此，杨间还是本能的感觉柳青青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只是将这件事放在心中，没有说出来。
现在还是尽快搞清楚那只消失的厉鬼的问题要紧。
杨间一言不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缓缓的弯下腰，将头垂下，让自己正常的视线颠倒过来。
然后用这颠倒的视线再去看那红色木桌下的那片阴影。
他却是不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
而李越看到杨间这样做，也没有阻止。
只是静静的看着。
原本李越是准备自己试着看看桌子下的东西的。
既然杨间愿意代劳，那他也能省点事。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只消失的人偶没有对他们发起袭击，那是因为他们不满足条件。
也就是么有触发厉鬼的规律。
而最有可能的触发规律，就是被看到。
或者说是互相看到。
因此为了防止杨间一不小心将自己玩死，李越还是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到了杨间的身上。
一旦真的遇到什么无法抵挡的灵异，李越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反应。
而杨间也正是基于对李越的信任，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以身试险。
否则以杨间的谨慎，可不会随便的做出这种事情。
当杨间将视线颠倒看向木桌下的时候，却是不仅汗毛直立。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下，竟坐着一个浑身没有穿衣服的诡异之“人”。
只是这个人看上去是一个成年人的体型，并不是篮子中的那个小小的人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