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拽出,男人拦腰抗上肩头,三两分钟后被扔在了大床上,陷入柔软的床褥,就像是被丢在了云层上,轻飘的没有一点安全感,随时都会坠入深渊。
她的双手如救命稻草般牢牢地抓住随即而来的重物。
牧孜霄狠狠地吻住身下的小女人,她脸颊白如雪,小小的樱唇都失了颜色,原本灵气十足的眼睛只剩下了茫然无措。
第一次见到的她就像一只脆弱无助的小鹿,躲在角落里,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灵气十足,无邪到诡异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小心翼翼,慌张无措,却又固执倔强,就像薄薄的钢化玻璃,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却又仿佛拼命地摔打也会坚固如初。
而不是眼前这个行尸走肉,尖锐刻薄的女人。
他的手几乎不受控制的握住她领口的衣服,用力的一扯,又是熟悉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恍如初醒的吼,“牧孜霄,牧孜霄!”
熟悉的剧痛袭来,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她疯一般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他发狠的摁住她的身子,把她的手反剪在头顶,扯出皮带捆住,粗鲁的拉下她的底-裤。
她拼命地反抗,却换来了男人更残暴的镇压,完全不顾她的干涩,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刺穿她的身体,好让她记住反抗自己所要承受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