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会自我安慰。那为什么不继续了?”
“探索真理不是人的本能吗?”暮兮好像在自问,然后自嘲的笑了,“我就是不懂,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是玩你也不可能找我这样的女人,我也不会自恋到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吗?牧孜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头黑亮柔软的长发衬的她的脸颊白皙又小巧,并不惊艳的五官但看起来很舒服,还有那双无邪又世故,脆弱又倔强的大眼睛,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偏瘦的身体,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娇弱的小孩子,却偏偏在她身上能感觉到强韧的气质,就好像小草,不管经历多少风吹雨打,第二年春天,她都会再次勃勃生长。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小巧的下巴,“不能一见钟情吗?”
“嗯,一见钟情可以,但对我,除非你眼瞎。”她就轻飘飘的说出那几个字,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自己。
明明她本人都不在乎,可他却偏偏多她的心疼多了一分。
从结婚到现在她对自己看起来恭恭敬敬的,但无时无刻都透着疏离和戒备,不温不火的,每次他看着要死不活的她就想把她脸上那层老成的面具给撕了。
直到她知道了流产的事,她才把藏起来的利爪伸了出来,每次都惹得他恨不得掐死她,却又偏偏生了一种畅快,像是纾解着他也不知道何时积压在心底的情绪。
他的唇角微翘,带着不易察觉的弧度,“我那天突然想在屋里放一个女人了,然后抬头看见了你,觉得不讨厌,刚好用钱就能解决,就领回来了。”
那语气听起来就像去买东西一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