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看着惊魂未定的覃暮兮,从床上走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快步进了浴室。
覃暮兮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想着他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想起了昨晚,难道这就就是他对自己的宠?
暮兮摇了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琳琅满目的衣物分门别类的整齐划一的摆放在柜子里,一盏盏小灯静静地照耀着,守护着每一件价值非凡的物品。
牧孜霄的衣服绝大部分都是套装,除了黑色的就是白色的,颜色单调简单,腰带基本上都是黑色的,款式也偏于经典款,几乎没有多余的花纹和装饰。
衣帽间中间的柜子里放着各种表,表链大部分都是黑皮的,还有白玉或者绿色玉石的扳指,还有一些他喜欢的拍回来的古物。
李嫂曾用了一个上午给覃暮兮讲解衣物的打理,搭配,虽然她到现在也分辨不出那一件件白色的衬衫,还有黑色的衣服究竟有何不同。
但听李嫂说,这里的每一件衬衫,每个纽扣都是工艺与艺术的结合,品味与价值的体现。是出自名家之手,一针一线手工制作的时候,覃暮兮只觉得不明觉厉,异常高大上。
李嫂可能觉得和覃暮兮说起来太费劲了,于是前一天会搭配好,挂在柜子里,覃暮兮拿出去就好。
覃暮兮抱着衣服出了衣帽间,牧孜霄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腰间就系了一条浴巾,裸露的上身被阳光乳化了,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没有擦干的水滴晶莹剔透,就像一粒粒细钻,他的皮肤细腻白皙,没有特别夸张的肌肉,却也没有多余的赘肉,阳刚之余带着几丝柔美,和他那张貌比潘安的脸相得益彰,特别是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就像爱琴海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