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生命之忧。”
尚信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脸色舒缓了下来,调侃道:“乔乔呢?”
尚信看他原本就凝重的神情越发寒冷,轻笑道:“你们不是连体婴吗,这是怎么了?分体了还能活?”
尚岩狠狠地瞪了一眼尚信,嘴角微抽,一言不发的坐到椅子上。
凉水浇在脸上,试图压制住心底涌起的焦虑。暮兮死死地闭上双眼,强迫自己把那些零散的片段逼出自己的脑子。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她一遍一遍的做着心理建设,拿起方巾擦了擦脸上的水。
暮兮出去的时候牧孜霄已经被送进了病房,暮兮上前,小声问李嫂,“孜霄怎么样?”
李嫂本不喜她来医院就跑去洗手间了,可看着她担心的目光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没大事,需要修养一段日子。”
“那就好。”暮兮松了口气。
病床上的牧孜霄头上绑着绷带,俊朗的脸白的发透,安静的躺在床上。
暮兮从没见过如此脆弱的牧孜霄,印象中的他都是强势而霸道的,不觉得多看了几眼。
尚岩和警察录完口供,进门看着坐在床边的暮兮,不自然的开口:“其他人呢?”
暮兮愣了愣,声音发硬道:“李嫂回家熬汤去了,尚信买水果去了。”
尚岩冷言道:“那你给他们打电话,我们现在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