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利用?”男人重重的咬着这几个字,那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一切算什么?她是心盲了吗?还是知道故意拒绝?
男人想起了刚才她对尚信由心而发的笑,她从来都没对自己这样笑过,怒从心来,电梯门开了,他拽着暮兮就往外走。
就像再拽一只不走的小狗,没有半点的怜惜,大手像冰冷的手铐紧紧地禁锢住纤细的手腕,暮兮用另一只手拼命地去掰,却怎么也掰不开。
暮兮的整张小脸憋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牧孜霄!……你放开我!……你心虚了是不是?”
男人输了密码,打开门,就把暮兮拉了进去,门关上了,暮兮的身子狠狠地砸在墙上,伴随着男人的嗤笑,“我心虚?是你心虚吧?”
暮兮看着眼前颠倒黑白的男人,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又没有警告过你不要靠近信儿。”男人低沉的声音裹着怒火,“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还是情难自抑?”
“我们只是朋友,”他虽然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涌动着浅浅的愤怒,可强大的气场让她心生退意,暮兮不禁语气一柔,带着解释的意味,“我们那次见面你不在场。你以为我是你。”和那个月儿眉来眼去的。
他微微地眯了眯眼,握住她肩膀的力道小了些,“我怎么了?”
话在舌尖打了个圈,却咽了回去。追究有什么用呢?已经是事实了,从他嘴里再说一遍,不过彰显了他的情深义重,只会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