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做个流落在外私生子,最起码生活可以简单一下,而不至于被肖媛媛和尚开青当贼防着。他们也不想想,就他这个在大街上碰到,尚书言都不一定认出来的儿子,有什么力量和尚岩争东西?呵,真是高看自己。
果真是一样的性子,尚书言无言的苦笑,到底是五十出头的人了,保养得再好,脸上也会留下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皱纹因笑而显露了出来。
“果真是一样的白眼狼,怎么都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那低低哑哑的声音就像是烈狱深处传出来的,残忍,暴戾,狂妄,却带着数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和痛苦。
雪茄被大力折弯,燃着的星火粘于手心,迅速地烫红,烫破,渗出来血肉,他却丝毫不知痛。
是呀,这痛怎敌他心头痛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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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暮兮靠在牧孜霄的怀里,傻傻的笑着。
牧孜霄看她像只得逞的老鼠咯咯的笑着,小手指轻轻地在胸口没规律的打着圈圈,就知道她喝醉了。
这女人,喝醉的样子可真可爱,牧孜霄想着,看着面前粉粉嫩嫩的小人,心暖的都要化了。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揉了揉她毛乎乎的头发,把她更紧地搂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