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自己吗?因为自己脏!对,肯定是这个理由,肯定是!月儿又悔又恨,整个人就像是受了重创,跌倒在冰冷的地上。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般的抬起了头,漂亮的眸子由迷茫变得清明,再有镇定变得阴毒,若是她也不干净呢?
牧孜霄关上卧室的门,就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了柜子上,手指拨开她的底-裤,就钻了进去。
暮兮又恼又羞,不舒服却偏偏又生了一股子畅快,声音颤抖而弱小,“别……还没洗澡。牧孜霄……你。”
“不嫌你脏,”已经哑到不行的嗓音带着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染红了一片,“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这种事,男人不能忍太久的。”
暮兮口干舌燥,刚想说点什么,下面一冷,随即被大力撑开,像是要被撑爆了,整个人本能的后倾,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固定到怀里,就像一个避不开逃不掉的牢笼,动弹不得。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暮兮只知道自己越来越清醒,那点酒意被挥洒了个光,面对那些羞得让人想跳楼的姿势,暮兮陡然生出了一种他莫非也看片的认知,不然怎么知道这么多姿势。
每次她觉得这下总该能睡了吧,下一秒他燥热的快要自燃的大手就会固定住自己的腰身,肆意又霸道的进攻。
难道他是一头幻化成人形的猛兽?暮兮看着试图在每个角落都留下印记的男人,想着他到底有多强势,多凶残。
暮兮被做的浑浑噩噩的,刚开始还能反抗,可那点小力气被男人自动的理解为增加情趣,后来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吊挂在男人身上,连喊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