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回了?为什么她还没有接受自己?他不懂,总觉得就算是块铁自己也该捂化了,为何她就可以无动于衷。
“到底还要我怎样呢?”他轻声嘀咕,带着无奈和无助。
暮兮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牧孜霄,满眼的哀伤,就像瞬间消失于天际的星辰,满身的疲惫和迷茫。不是狂风暴雨,不是镇压般的报复,她反而有些无措。
心底的魔鬼又在蠢蠢欲动,甚至想问他怎么了?甚至想伸手去安抚他的伤痛。
但那些往事还历历在目,月儿说过的每一句还如一根一根的银针,随着时间缓缓地推进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痛,越来越醒目。想到今天尚岩的无视,雅雅的失神,她和牧孜霄不也是如此吗?
转身过后,他视而不见,依旧是耀眼的太阳,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贵胄。而自己却宛如蝼蚁,为生活而挣扎。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早晚就会分开的,何必又过多的牵扯。
暮兮想到这,不由得敛了敛眼皮,尽量平缓道:“明天我会去把衣服推了,卡我等会儿就会给你。如果,如果你需要我的关心,我也可以给你打电话。”
所以在施舍?牧孜霄冷笑着,目光里的火焰上覆了一层厚厚的冰,酝酿着狂风暴雨,气场瞬间恢复到暮兮惧怕的暴戾。
他把玩着她小小的下巴,慢慢的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还记得信儿和长歌给我们的礼物吗?我们今晚就用它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