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暮兮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筷子,“你也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牧孜霄难得被暮兮关心,心情好了不少,给暮兮夹菜也更得心应手,不执着于一道,而是每一道都夹两筷子。
暮兮看他只顾着喝酒喝给自己夹菜,自己反而一筷子都没动,“你不吃吗?”
”你吃。”他并不饿,和尚信谈完事,就在外面吃了饭。
暮兮不再说什么,但吃饭的速度过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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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兮并不想回牧园,这个地方对于她不但是个华丽的笼子,而且还冰冷异常。
可没办法,受制于人,识趣点可能会更好。
牧孜霄一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整个身体被困在墙壁和男人之间,被迫承受着。
牧孜霄这几天的日子很不好,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铺,想着她可真是个坏女人,伪装的太好不说,即使识破了她还叫自己念念不忘。
继而又想着坏又能怎样呢?反正跳不出自己的手心,坏点就坏点,他又不是惯不起。
然后他就开始想她,像个思春的少男,想念那些抱着她就能熟睡的日子。可现在,他却重新陷入了失眠。
他的睡眠并不好,长期的高压生活,再加上原本就是个戒备心、敏感度过重的人,极难容易熟睡,睡着了也极易醒。
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已经失眠好多年了。可自从有了这个女人,失眠竟无药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