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沉默的坐在沙发上,一双蓝眸宛如死水,他缓缓地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欺负一个女人。”
“那只能说明她不识好歹,”尚岩始终觉得那个女人太作,薄薄的唇上带着讥笑,“也说明不适合你。”
牧孜霄睨了他一眼。
“你这就是关心则乱,如果出口找不到她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还在牧园。”
牧孜霄眯了眯眼,“她不可能自己藏起来的,这里她不熟,也没必要。最有可能就是被抓了。”
“鹿城还有人敢动你的人?”
“如果是御城的人呢?”牧孜霄轻搓着手间白色的香烟,从兜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晓霖,重新安排一批人,重新把牧园里里外外找一遍。”
一直到晚上八点,牧孜霄和尚岩的人、还有警方几乎把整个鹿城都翻了个,却还是没找到人。
牧孜霄洗了澡,也换了衣服,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整个人就像暴风雨过去的天空,身上的戾气尽散,依旧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晓霖站在一边,看他的眼神反而更担忧。没有人比晓霖更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越在乎,反而越平静,这是他成长史上必修的课程。
牧孜霄拿掉香烟,缓声问道:“把今天的工作都安排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