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对他们的吵嘴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没在意,心暖暖的逗着小宝宝。
因为游轮是自己家的,通常来的人也就是尚岩、长歌他们,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
暮兮把思妍带到了她和牧孜霄的房间,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坐到她的身边,看着眼前的妙人感慨道:“我也是上了高二就没上学了,然后嫁给了孜霄。”
可能是有着同样的遗憾吧,思妍立马放下了束缚,打开了话匣子,“我也是,我大一都没上完。我想回学校继续上学,但又担心孩子。我本来不想生的,但又舍不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现在这样子了。”
“生下来就好,虽然很艰难,很不容易,但看着他慢慢地长大,肯定会很满足。我真的很羡慕你,我的两个孩子都没有保住。”
说到这,暮兮的嗓子一哽咽,泪水夺眶而出。
她几乎没有再想起过自己流产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想起想对牧孜霄说几句,却怕他的心情也变坏。
这事就像一根戳心的刺,直到化脓结痂,都还稳稳的插在心脏上,碰不得。
她刚才看到了那小小软软的孩子,看到了牧孜霄欢喜的样子,再一次被触动,再也忍不住想找个人倾诉。
思妍也很震惊,不明白牧孜霄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想问清楚,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想安慰又无从安慰,只好伸出手,轻轻地拍着暮兮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