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霖紧张地握着拳头,想着自己这次死定了,只要是活着的人,谁不知牧家家主的威名,十八岁执掌偌大的尚氏,二十八岁扩充商业版图到国外,三十八岁帮助尹家小舅子夺权,这些年虽有放权的迹象,但谁都知道,他才是牧家名正言顺的家主,是一句话可以翻云覆雨的牧老爷。
牧晟鸣突然大笑了两声,赞叹道:“你果真是胆大包天,不过我喜欢。”
晓霖绷紧地心弦一松,连忙道:“我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爷您不怪我就好,我就是个办事的。您应该知道,少爷不让说,自然有少爷的道理。”
晓霖也只能点到为止,心里,他还是很想牧孜霄和牧晟鸣就时枫卿的事说清楚,最起码时枫卿处理起来名正言顺,也好处理。但到底是主子的事,他也不好插嘴。
牧晟鸣既然对这件事有疑问,自然也是要细究晓霖话里的意思的,至于那句少爷不让说,自有少爷的道理,就足够让牧晟鸣意识到,大概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料,怕是和这御城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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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兮觉得自己快被身上的男人做死了,凶残又霸道,完全的招架不住,却又抵抗不了那深入骨髓的愉悦,宛如海潮一浪一浪的冲击着身体,好似灵魂都要被撞出去了。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宽广厚实的背,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婉转。
终于完事了,暮兮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茫,整个人就像一滩水,软在了床上。
牧孜霄带着餍足后的酣畅淋漓,翻身而下,把她锁到怀里,“用不用我抱你去洗洗。”
暮兮长长的呼了口气,紧握着被子的手松开,“找个枕头垫在我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