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是一场不光彩的钱色交易,现在她可以义正言辞的说她和牧孜霄是两情相悦,再过分的亲密都是正常的。可最开始,他们并没有爱上对方,那个时候的亲密可不就是一种交易。
暮兮越想越心虚,越想越难受,好似有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脖子,呼吸都浅了。
夏晴看暮兮的状态不对,眼神空洞,神情恍惚,笑道:“太太不用太担心的,有先生在,不会有事的。”
暮兮知道自己不高兴,夏晴肯定会告诉牧孜霄,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暮兮和夏晴到达宴会厅的时候,牧孜霄并不在。暮兮心情本来就不好,就和夏晴拿了瓶酒,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与此同时,时枫卿的房间里,空气像是被冻结了。
牧孜霄盯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时枫卿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可能是正打算出门,所以领结都戴的很整齐。
“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时枫卿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人,不由得轻笑,在强大的男人也会输给自己爱的那个女人,果然,女人就是男人的天敌。
尚岩也劝道:“孜霄,若是他做的,他不会不承认的。”
这倒是,时枫卿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牧孜霄还能不了解时枫卿?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有教唆和支招的嫌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你最好和这件事没有半分的瓜葛。”
时枫卿做了请走的姿势,轻声道:“表哥,下次记得来找我时,敲门。”
牧孜霄收敛了怒意,转身往外走,尚岩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时枫卿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眸微眯,就像豹子在黑夜里潜伏着,随时都会窜出来,要死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