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的扣子开着,尚岩深深地吸了口烟,眸子晦涩难明的看着眼前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雅雅,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你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今日谈生意来这里,尚岩都不知道,雅雅竟然会在酒吧里卖酒,还差点被一个猥琐男非礼。
尚岩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她过得好不好,过得有多糟,实际上和他并没有多少关系。
他这人一向冷心肠,当初和她在一起一早就说明了是钱色交易,他给的报酬也很丰厚,他并不欠她什么。
但一想到她这样没准会给暮兮打电话,心情就说不出来的烦躁。
雅雅其实没想到尚岩会帮她,原本那颗早就绝望的心又隐隐的生出了点点的希望,但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希望是多么的荒唐。
雅雅吸了吸鼻子,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冷冽顺着背脊爬上了头顶,酥麻麻的一片,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堪堪包住了屁股的裙子,最终说了句,“这和你没关系。”
“然后又转头去找暮兮?”尚岩的语气里已然带上了嘲弄。
雅雅现在这样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嫁入豪门被弃,工作也和自己失之交臂,再加上没有了牧孜霄的扶持,无处可去也正常。
雅雅吃惊的抬眸看着尚岩,心里又震惊又慌张,一双美眸大大的睁着,无神而空洞,“你……你对暮兮……尚岩!”
尚岩脸刷的就黑了,语气不善道:“孜霄是我兄弟,暮兮是我嫂子,我帮她有何不对?”
雅雅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