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可能有些醉了,于是牧孜霄对自己的厌恶很狠厉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脑子里过,头疼欲裂。
这还是牧紫菱这些年第一次见陈曦哭,她妆容花了,神色憔悴,囔囔自语,“我就这的比不上那个覃暮兮。”说着抬头看牧紫菱,“我对你哥哥还不够好吗?”
如果对一个人就可以被爱的话,那她应该是那个最应该得到爱的人呀。
牧紫菱凄惨的笑,泪水却从眼眶滑落,“陈曦姐,你说男人的心只要不在你身上,是不是怎么捂都捂不热。”
“不,总会焐热的,”陈曦晃着酒杯,继续喝,神思飘荡着,“除非他心里住了人,再也住不进去别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落在牧紫菱的耳朵里,于是,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有了发泄口。
是呀,那个女人,秦泽心里住着那个忘不掉的女人,而她,就在这座城市里。
牧紫菱的美眸慢慢的冷冽,好似淬上了一沾即死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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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兮没想到尚信会给她打电话的,两人通常都是邮件来往,真的很长时间没有通电话了,也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等会儿我去接你。”在这陌生的地方,能听到熟人的声音,真是太幸福了。
“我会开车了,开的可好了。”暮兮自豪的说着。
“那你来接我。”尚信听着她快乐的声音,整个人如沐春风。
“好呀,我去哪找你。”暮兮这几天都憋在家里,能有理由出去真是太好了。
“等会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待会儿见。”暮兮挂上了电话。
暮兮换好衣服下楼,看着坐在客厅里喝茶的尹慧敏,和昨天来这里玩的一个姐姐,叫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