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走楼梯到了地下室,就从地下出来了。
她真的很想很体面的和牧孜霄告别的,可她这的没勇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对不起,原谅她吧,她死死地闭了闭眼,强压住满心的悲怆,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牧孜霄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今天的暮兮安静的怪异,连忙往洗手间的方向跑过去,看着正在维修中的五个大字,脑子嗡的一声。
顿时,无数种可能在他的脑子里一晃而过,他强压住心底的震惊,急忙跑出了商场,看着不远处的仁和医院,无数条冰冷的蛇从脚底蹭的就窜上了头顶。
他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拨通了尚岩的电话,一边朝监控室跑去。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天已经不是原来的天,地也已经不是原来的地了。
牧孜霄看着从停车场出去的暮兮,在昏暗的灯光下,形单影只的她慢慢的变成一个白点,抓不到摸不着的白点。
急忙赶过来的尚岩推开门问道:“找到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牧孜霄就那样坐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良久后,低沉的笑从嗓子眼挤出来,就像是冬季穿过巷子的风,沙哑而尖锐,“她,她又离家出走了。”
尚岩一愣,继而道:“为……为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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